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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一把抓住李氏的頭髮,李氏也不甘示弱,伸出拳頭就給了白氏一拳,白氏的眼圈立馬黑了。
這女人一打起架來,旁邊的人也跟著遭殃,所以屋子裡頭便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盛況,勸架的打架的都湊成一團了,李氏這也算是豁出去了,她這是逮著機會就往白氏臉上揍。
老二劉堅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他對李氏可是有真感情的,所以勸架的時候,倒是時常擋著白氏的視線,這讓白氏嘴裡大罵,生了個孬兒子。
劉老頭恨恨的跺了跺腳,也不看屋子裡面的糟心事兒,拿著煙桿便蹲在外面抽菸了。
小魚一家回了家裡後,便趕緊上炕暖身子,外頭的風冷得緊,刮在臉上簡直就跟刀似的,陳氏看小魚的臉都紅了,立馬拿了一個盒子,在裡面摳了點香香的膏往她有個塗。
“塗點這個,到時候臉才不會凍爛了,瞧咱小魚的臉現在是越來越白了,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美人。”可能是因為剛才在屋子裡面說的這些話讓陳氏心裡十分的舒暢,所以回到家裡臉上也沒有任何的陰色,而是開心的笑。
劉石看到她笑得這麼開心,心裡頭也就放心了,他就怕陳氏到時候把不開心的憋在心裡頭,這樣的話兒肯定會憋壞身子骨的:“好了,剛才的事情咱們也不想了,明天包了一百文拿過去就行了,早點睡吧,這天冷得很,這炕也顯得不暖和。”
劉石打算著到時候工做完了以後,就自己動手好好把屋子修修,至少不會漏風,這屋子裡面的大炕可是冬天過活的資本,要是這也漏風的話兒,到時候還怎麼過。
司徒凜這幾天都是挑燈夜戰到深夜,衙門裡頭的事情太雜,而且以前的縣令基本上不管事兒,司徒凜雖說算是下放,但是以他的性格,自然是不會隨意糊弄過去就行,而且這次到這個地方做縣令,也是皇上下的一步棋,雖然不知道他現下走得是什麼位置,但是至少不能夠隨意了事兒。
在屋子裡頭睡了一覺的沈墨,看到屋子裡頭還亮著燈,他打了個呵欠,敲門進了屋便對司徒凜說道:“凜哥,你怎麼還在做事兒啊,元姨不是說要讓你注意好身體嗎?要不這樣吧,明天咱們出去外面走走怎麼樣?這幾天一直呆在衙門,也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了。”
司徒凜聽到他的話後,將手上的筆放了下來,想了想便回答道:“也是,是該出去外面走走了,雖說這裡地方小,但是我也不希望這裡出現什麼不能夠掌握的事情。”
沈墨一聽到他的口氣,就知道肯定有不長眼的來了,他腦子裡過了過那些不長眼的人,最後定在了一個人身上。
“你家裡那個神經病是想要幹什麼?他派人來這裡了。”沈墨一臉不屑,對司徒凜家裡頭那個人似乎十分的不滿,而他所說的神經病,正是司徒凜的二叔司徒意。
司徒凜臉色微凝,眼裡的冷色十分明顯,他勾了勾薄唇,語氣涼涼的應聲道:“既然他有這樣的心思,那麼我自然就要成全他了,他真以為我不在京城,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上次的事情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司徒凜也不能夠動司徒意,畢竟司徒意是他的長輩,而且還是他的二叔,族裡面的人是不會願意司徒凜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雖然司徒凜沒有說什麼,但是外面的謠言已經傳得滿天飛了,司徒意的形象已經跌落到了谷底,族裡面的人也不怎麼與他來往,恨意凜然的司徒意,也不想著挽回自己的形象,就是想跟司徒凜死磕。
橘黃燭光微閃,屋外頭暗如墨,司徒凜看著微閃的燭光,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而沈墨也悄悄的出了屋子,直奔自己的睡房了。
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小魚他們藉著別人的牛車進字鎮上,今天是大集,所以人特別的多,而大姐小杏一進到集市裡頭,就要去繡坊報道了,因為上次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