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哥們其實還是很純潔的嘛。”劉宇浩一臉痛苦的揉了揉腦袋心裡想著。

翁雪雁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劉宇浩再明白不過了。

以前誤會了人家姑娘,所以劉宇浩能很坦然的面對她,可當劉宇浩知道了翁海的病和翁雪雁一點關係也沒有以後,心裡不知為什麼突生了一種內疚之感。

麻辣隔壁地,又不是去死,不就是睡個覺麼,怕個毛線!

劉宇浩下定決心,咬了咬牙走到帳篷跟前,可剛要伸手撩開帳篷卻又把手定格在半空中。

“翁,翁小姐!翁小姐?。。。。。。”

劉宇浩覺得自己這樣貿貿然進去不好,還是先打個招呼顯得有禮貌些不是?

“嗡嗡嗡。。。。。。嗡半天你不煩人家也不煩嗎?”帳篷裡傳來了一聲冷冰冰的呵斥。

劉宇浩老臉一紅,心說:“草,不就是當了幾天的總裁,至於嘛,哥們還是董事長呢。”

呃,不過這個好像跟董事長沒什麼關係。女人要是講道理的話那就不能稱為是女人了。

這是天生的本性。

劉宇浩搖搖頭,很無語的鑽進了帳篷。

我草,不會吧!劉宇浩剛一鑽進去就愣住了,帳篷內有一盞很微弱的夜光燈,翁雪雁背對著門口已經睡下了。

女人展現給劉宇浩的是她那優美的背部曲線,燈光之下嫩若凝脂,白皙炫目,更如綢緞般光滑,充滿了神秘性感的氣息。

娘地,這不是勾引人麼?劉宇浩拼命的眨巴了下眼睛,讓自己定了定神。

翁雪雁沒給劉宇浩繼續欣賞的機會,伸出胳膊,啪的一下就把燈關掉了,微微顫聲道:“睡覺!”

“呃,是該睡覺,不睡覺我也不進來了。”

劉宇浩訕訕的笑了下,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鑽了進去。可因為帳篷裡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再怎麼小心也會不可避免的碰觸到身邊那具溫軟的身子。

翁雪雁像是觸了電一般猛地坐了起來,臉上帶著斑斑淚痕,注視著劉宇浩這邊,道:“你想做什麼?”

老天爺,冤枉死我了!

劉宇浩差點淚流滿面,微微怔愣了一下,道:“我沒想做什麼呀。”

“出去!”翁雪雁面帶寒霜伸出一截嫩偶似的胳膊指著帳篷外面。

劉宇浩艱難的吞嚥了口唾沫,使勁搖著腦袋,心想:“草,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去就不出去,你還能把我怎麼著了不成?”

翁雪雁咬了咬唇,淡淡的道:“你不出去我就出去。”

“得,得,我出去還不行麼?”

劉宇浩連連擺手,碰了一鼻子灰,狼狽不堪的從帳篷裡又鑽了出去。

翁海扒拉開自己的帳篷露出了半個腦袋,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道:“劉哥,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劉宇浩濃眉緊蹙,擺了擺手說道:“臭小子,別多管閒事睡你自己的。”

“哦,那我睡了。”翁海很同情的看了劉宇浩一眼,立刻又把頭縮了回去。

這整的是什麼事呀這!外面越來越冷,劉宇浩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翁雪雁獨霸的那頂帳篷無奈的搖了搖頭。

約莫過了有兩三分鐘,帳篷裡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接著就聽翁雪雁說道:“你要進來也可以,但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了。”

哥們剛才怎麼著你了?

劉宇浩面露苦色,他現在真是怕了這對兄妹了,都一樣的不講理,一樣的喜歡胡攪蠻纏。

不過,就這麼在外面待一晚上也是不現實的。

就算劉宇浩能用異能保護到自己不受寒冷的侵蝕,可背不住他剛才出來的時候慌張沒穿鞋啊,總不能讓劉同學光著腳在外面站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