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之後,都沒聯絡了。”張喜來說道。

“去了外省啊?那以後想回來一趟都不容易了。”常興說道。

“可不是?回來一趟,光是坐車就得好些天,到了縣裡還得在冰天雪地裡步行一天。一路上好幾處懸崖,以後要是成了家,我也不敢回家來過年了。”張喜來說道。

常興點點頭,仙基橋實在是太過偏遠。整個太平橋鎮到了冬天就與世隔絕了。

“到屋裡喝點麼?”常興問道。

“以後再喝吧。明天就要走了,我爹孃捨不得呢。我想在家裡好好陪陪他們。”張喜來歉意地說道。

“那你好好回去陪陪他們。”常興很理解。

張喜來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向常興說道:“常興,當初不是你,我和紅兵不可能有機會上大學。這一點,我永世都不會忘的。咱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我們比親兄弟還親。我這次回來,真的是太倉促了,沒有時間跟你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