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不過似乎要比大廳那些水手喝的好一點,他們永遠在那裡等著有人過來給他們工作或者從他們手裡買走什麼。

有人仔細觀察就能把他們區分出來,永遠探頭探腦或者鬼鬼祟祟的就一定是探子。不過,他們也會因為衣著而分成二個幫派。那些穿著粗羊毛斗篷的大多是各個貴族家養的手下,他們除了為主人探聽各種訊息外,還連帶著為主人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說僱用一些殺手或者強盜來對付什麼人,向巫師購買些藥物。但探子們一般是不會讓自己的手沾血的。那些披著粗麻斗篷的一般是下城區中許多黑暗小集團的手下,他們的任務大都是探聽些可以保護自己幫派獲得不法財產機會的訊息。沒有沒有飼主的探子的,如果你探頭探腦知道有用的訊息而且到處兜售的話,只會給自己帶來一把帶血的匕首,而不是金幣。自從三年前,有個叫老鼠的探子在得知大公爵的某些秘密而在紅漁夫到處兜售,而人們第二天就在紅漁夫後面的水溝裡找到了他殘缺不全的屍體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探子。要知道好奇心殺死貓,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那些永遠地著頭,慢慢得喝著酒,從來對身邊的女招待視而不見的黑衣人就一定是刺客。不過在紅漁夫裡待著的大多是三流的,一般他們也只能接些三溜的活,一般找他們的也就是小商人或者不入流的幫派,去對付些自己的競爭對手,佣金也就十幾個金幣。他們不會和任何人說話,如果有人走到那些人的桌前,就要當心他們永遠握在手裡的利器了。

而那些腰上永遠帶著鼓鼓囊囊的十幾個小袋子,經常嘴裡會念念有詞的就一定是巫師了。安妮問過傲濫那些人之中到底有多少真材實料的人,傲濫撇了撇嘴說到:紅漁夫裡所有的巫師加起來的靈力還沒有一條狗來得多。不過,他們也是陰影區裡最忙的人,經常有人坐到他們的桌旁邊,偷偷地從他們手裡交換些藥物和金幣。他們據說可以出售可以讓人吃了之後看出死因的毒藥,或者讓任何年齡的男人英勇無比的春藥,或者讓某位堅貞的夫人和修女交出自己的迷藥之類的東西。而且也經常有貴族派遣他們的手下來想他們購買。至於藥性安妮到從來沒有有興趣去驗證,只要看到哪張桌子空出來了,就可以知道那位巫師一定賣了什麼讓買主不滿意的藥而被清理了。不過不用擔心,不要幾天就會有人頂上這個位置。

“我的大小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如果不是沒有在別的酒吧看到你,我們還以為你已經去別的地方表演了。”看場子的大漢維倫看到用黑斗篷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安妮衝上來就嚷嚷。

“維倫,你叫什麼?安羅維亞你回來啦。好幾個月沒見了,你再不回來我就用別人了。”在聽到維倫的叫聲後,從後面走出了大漢。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索羅斯,他是個紅臉的大漢,安妮在他的手下跳舞,他對安妮不算太壞。不過這次安妮有三個月沒有出現,也實在太過分了。

“對不起,看得緊。我沒有辦法溜出來。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跳二支舞曲。”安妮一邊道歉一邊向後面的一間小房子走去。那裡被改成換衣間。

“你到底住在哪裡,如果不方面為什麼不搬出來。我可以安排房間”索羅斯建議到。這個女孩和她的母親是一個謎,雖然從她的母親開始就在這個酒吧跳舞,但是作為老闆的他從來就沒有弄清楚她們的身份。他也雖然派人去跟蹤她們,但一次都沒有成功過。所以派去跟蹤的人都跟丟了目標,就連自己手下最能幹的人都徒勞無功。不過,有次有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因為他最後是被抬回來的,作為一具屍體。而且,屍體被挖去了心臟,並且被咬得殘缺不全。所有看過屍體的人都認為是被大型的動物攻擊的,但是那個探子最後做記號的地方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