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譁然,安妮的所有手下都怒視著那個騎士。他們並不是因為剛才柯林斯的禮節有多少的敷衍。而是他竟然只向康斯坦斯行禮,卻連一眼都沒有看坐在上面的安妮。換句話說他們能這樣認為,這位騎士代表聖殿不承認安妮的地位了。

安妮看著那個年輕的聖殿騎士,心裡面不知道應該是覺得慶幸呢還是覺得被冒犯呢。她終於遇到一個不會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聖殿騎士了。雖然這個騎士背後的那些聖殿還是標準的表現。說心裡話如果自己再挖聖殿的牆角。恐怕現任聖殿大團長真的要衝過來和自己拼命了。而且現在自己要養活的嘴也夠多了,不用再增加幾張了。

科恩也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兄弟。他沒有在聖殿的總部見過他。不過騎士看見了戴在他右手上的,曾經應該屬於自己的那枚聖殿防務官的印信。看來他應該是被認為能接替自己的後起之秀。當然了科恩也沒有漏看這個兄弟對於自己所表現出來的敵意。別的不說,從他一進城先去拜訪馬基斯主教以及萊因哈特大公爵這個態度上看來,他就沒有把自己和安妮放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愧疚的向安妮致意。安妮衝他笑了笑,示意他沒關係順便也讓他把所有兄弟都壓下去。

“那個。那個。也向您致敬。騎士大人。”康斯坦斯在夫人的提醒下才向柯林斯點了一下頭。看著那個怯生生的女子,柯林斯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個蠢女人。不過讓他吃驚的是,他本以為自己剛才那麼明顯的冒犯會讓那個坐在上面的女子暴怒。但是那個女子,以及那個聖殿的叛徒還是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看著他。這讓他有一種有氣沒地方使得感覺,他本來希望自己的這些舉動能給他一個接受科恩手套的機會。這樣他就能在那個女人的面前,打破他們所共同創造出來的騙局。而向聖殿的所有人以及沙漠上的每一個人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聖殿騎士。而不是面前的那個騙子。

“我代表耶路撒冷高議院,以及耶路撒冷紅衣主教阿卡主教大人來這裡向聖公主殿下您送上一封重要的信件。”柯林斯從身後的同伴那裡取過一張羊皮紙。當著所有人的面先是展示了一下上面分別代表兩個地方的火漆封信完好,然後就扯開羊皮紙開始讀起來。

“阿卡主教大人。向高議院控告……控告……”柯林斯在一開頭就遇到了大難題。怎麼讀,這份信上面寫得是控告聖靈公主綁架了聖靈公主。而主教大人的原話是那個女巫綁架了上帝之女。那個……

安妮好像是能理解他的難處,所以在上面淡淡地說。“你能叫我安妮。滕斯特小姐。騎士閣下。我應該稱呼你什麼。”

“聖殿防務官大人。”柯林斯冷冷的回應道。

“哦。聖殿防務官大人。請你繼續吧。”對於這樣的無禮,安妮不過是笑了笑。

“阿卡主教大人。向耶路撒冷高議院提出控訴。他控告你安妮。滕斯特小姐犯下了綁架一位基督徒,一位貴族,一位公主,一位上帝之女的恐怖罪行。所以公正,神聖,偉大的耶路撒冷貴族高議院命令你送回公主殿下,以及在聖殿騎士的押解下去往耶路撒冷接受高議院的審判。你必須為自己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價……”柯林斯到後面越讀越順利。

“那個。我到底綁架了幾個人呢。我怎麼算起來,好像是四個呢。”安妮可不打算讓他就這麼順順利利地讀完。她還沒有脾氣好到要在這裡聽那個老主教的廢話。“一位基督徒是一個人,一位貴族又是一個人,一位公主也是一個人,一位上帝之女。嗯,算是個人吧。這樣就有四個了。我這裡好像還沒有四個人吧。聖殿防務官大人,你確定沒有將這份信送錯地方。如果你迷路而送錯了信的話,我這裡有不少合格的嚮導。我們願意向聖殿的防務官大人提供任何力所能及的幫助。”

“啊。”柯林斯一愣。他沒想到安妮竟然還敢,還敢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