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會不會破相,那就不是她該管的事了!

江暖心抱著胳膊,冷眼望著江若雪醜態畢出,心中不由冷笑。

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只見江若雪突然將沈氏往前面猛地一推,眾人耳畔頓時響起一聲慘叫,再看時,便見那沈氏已然捂著臉倒在地上痛得打起滾來,指縫中有絲絲鮮血滲出。

這一回,不但所有被江若雪與沈氏帶來的下人愣住了,就連江若雪也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她口中無意識地囁嚅著,臉色慘白。

“娘!”她伸手想去扶沈氏,可是卻被沈氏滿臉滿手的鮮血嚇到,伸出去的手陡地又縮了回來。

“啊!好痛!”沈氏還在慘嚎著。

“快去叫大夫!”沈氏的貼身嬤嬤反應過來,頓時奔過去連忙扶住沈氏,蒼白著臉一聲大吼。

“江暖心,你這個賤人,敢縱奴行兇!我要去京兆尹告你打傷嫡母!”江若雪不敢去看沈氏佈滿鮮血的臉,反而將氣撒在了江暖心頭上,在她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江暖心的錯!

“縱奴行兇?”江暖心挑眉嗤笑,“妹妹這顛倒黑白的功夫還真是一流啊!”她又看了眼連翹,笑嘻嘻說道,“我只是在讓我的丫鬟練練鞭法而已,是妹妹你莫名其妙將沈氏給推了過去,若說行兇,那也是妹妹意圖謀害生母,妹妹怎生要賴在我身上了?!”

“你!胡說!”江若雪氣得臉色漲紅。

“我有沒有胡說,妹妹可以問問七皇子和白大哥!”江暖心好整以暇抱著胳膊朝煙羅閣入口處瞥了一眼。

七皇子獨孤禹與白子涵早就來了,卻一直沒出聲,而是在外面待著看熱鬧,此刻二人見自己被點名了,於是相視一笑,舉步走了進來。

“江大人府裡向來這麼熱鬧啊!”獨孤禹感嘆一句。

白子涵眼眸始終凝在江暖心面上,他沒有開口說話,但眼底深處那樣絲絲柔柔的情意卻像是要破土而出的樹苗,再也無法掩飾。

他們二人相貌雖然比不上獨孤澈的俊美絕世,但也是鳳京城內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了,二人剛一出現,就引得那一眾丫鬟臉紅心跳地偷瞄。

“參見七皇子!”江旭一看到七皇子與白子涵又來了,眼皮不由一陣猛跳,這兩人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就盯住了他江府是不是,怎麼一有醜事,他們倆就上門了?還有門前的守衛都是死人嗎,竟然任憑這兩人將江府當成了菜市場一般來去自如?!

江若雪看到這二人時,臉色卻是猛地一變。

沈氏還在地上哀嚎,可能是痛得狠了,她的聲音已不似方才那般中氣十足,而是漸趨衰弱下去。

“夫人!”李嬤嬤是沈氏的奶孃,從小看著沈氏長大的,此刻見她變成這副模樣,真是將她給心疼死了,同時心中更加痛恨起江暖心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娘就生什麼樣的女兒,這對母女都是一樣的賤!

“七皇子,您是皇子,向來說話公允,那就請您來做一個公證!你們看看我娘都被傷成什麼樣了?這樣難道還不是江暖心縱奴行兇?!”江若雪捏緊了拳頭,她狠狠瞪著江暖心,眼神惡毒之極。

“非也非也!”獨孤禹聞言卻搖了搖手指,“二小姐這話可就說錯了,明明就是你將江夫人給推出去的,怎麼能怪到大小姐頭上?!”

“你——”江若雪知道白子涵是江暖心的嫡親表哥,他肯定會幫著江暖心說話,所以她才會上來就問七皇子,她是覺得這七皇子素來與江暖心並無交集,而且七皇子又是貪戀美人之輩,他是絕對看不上江暖心的,可是沒想到七皇子竟然會這麼說,頓時令江若雪面色發白,氣得嘴唇都在顫抖。

“妹妹,今天可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你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的丫鬟明明就是看到那邊樹上有幾隻聒噪的烏鴉,所以甩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