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知死字如何寫的!”

“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痛恨董卓麼?你知道董卓是從不與人講理的麼?你真的以為,投降董卓就能保得你三個兒子的良好前程?哈哈,你醒醒吧,少痴心妄想了,董卓自己都自身難保了,誰還會在乎你這為了一己之私,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引狼入室的小人!”

“你。。。你。。。你怎知道。。。”聽著向雲大罵,劉焉駭然色變,董卓殘暴世人皆知,若讓人知道他劉焉為了一己之私而迎董卓入川,那他名聲將遺臭萬年,成為萬夫所指。

劉焉當初投降董卓大半原因都是為了三個兒子,但他卻從未告訴任何人,對外都是聲稱將益州交由天子,雖然外人肯定不信,但總算有個藉口遮醜,如今向雲卻是當眾揭穿劉焉的醜,可謂打到了劉焉痛處。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劉焉,既然你已經這麼做了,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廢話少說,向雲小兒,要戰便戰,休得多言,有本事你就攻上來,老夫在此等著你,少在外面嚼人口舌,空口無憑!”劉焉怕了,怕向雲再說下去,再拿他醜事說事,到時說不定不用向雲打,他都要氣的吐血而死,固不等向雲說完,便怒聲宣戰。

言罷,劉焉不給向雲再說下去的機會,轉身便走:“爾等聽令,務必加強城牆守備,不準徵西軍一兵一卒踏上城牆!”

“諾!”身後,劉璝、泠苞等將紛紛拱手領命。

“對了,泠苞,你與雷銅關係不錯,他如今已經投敵了,你不會也有此想法吧?”劉焉正欲離去,突然想起向雲的話,目光陰冷的看著泠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來。

“主公!”突聞此言,泠苞嚇得半死,當即跪倒在地驚道:“苞絕無此念,還望主公明察!”

劉焉盯著泠苞反應,神色陰晴不定,暗道自己反應過激了,片刻後展顏一笑,上前親自扶起泠苞親切道:“泠將軍忠心可鑑,老夫知道,剛才失言多有失禮,泠將軍勿怪啊,老夫還需泠將軍好好守城,等太師到時,老夫必當為泠將軍多多美言。”

泠苞暗暗擦了擦額頭冷汗,拱手道:“謝主公!主公大恩,末將必當萬死相報。”

“哈哈,好,那城牆就敗退各位將軍了,老夫有些累了,先去歇息!”劉焉親切的拍了拍泠苞肩膀,直到自認做足恩威消除泠苞芥蒂之後,這才轉身而去。

“恭送主公!”諸將紛紛緊張的拱手相送,待劉焉離去,這才鬆了口氣。

劉焉不知,他剛才過激反應使得手下人人自危,此事影響雖然暫時消除,但卻像是埋入地底的炸彈,稍有碰撞,便會爆炸。

關下,見劉焉被自己罵的落荒而逃,向雲也不再lang費唇舌,策馬回本陣而去。

“大哥,何時攻城?俺要當先鋒,取那劉焉老二首級獻於大哥!”向雲剛回陣,典韋便急不可耐的領著他那三百精壯迎上。

典韋神色間,頗有興奮,這三百精壯是向雲特許他從江湖中挑選的三百遊俠,不僅不懼生死,更是武藝不俗,各有擅長,論單個作戰力軍隊中難有匹敵,唯一的缺點便是配合不如軍隊,但稍加訓練後,用來配合猛將典韋斬將奪旗,卻是無往不利。

“哈哈,典將軍莫急,綿竹城內尚有敵軍三萬,不可強攻,只可智取。”這時,荀攸從遠處迎了上來。

言罷,荀攸轉過頭對向雲拱手一禮說道:“主公,雷銅已經鬆口了,說只要主公攻破綿竹城後將劉璝交由他處理,便可歸降主公,不僅如此,雷銅還說,會幫助主公勸降降兵。”

原來,在來的路上向雲遇到了雷銅,雷銅並未追到劉璝,也知道自己回不了綿竹,便甘願做了向雲俘虜,不過卻未歸降,而荀攸剛才正是去勸降,這會正好帶來雷銅的意思。

“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