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忠發威,俱是臉色蒼白,一陣無力,這下,眾人算是知曉,這次是遇到高手了,被黃忠斬掉的將領,在眾將之中也算佼佼者了,不料在黃忠手中,竟是猶如砍瓜切菜,毫無壓力,由此可見,黃忠之勇猛。

黃忠在城下等了一會,也未見還有人出城迎戰,當即搜腸刮肚,喝罵道:“何人還敢再戰?爾等賊將就是這種角色嗎?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啊,如此貨色也敢學人家造反,還自稱將軍?可笑,當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

“呀,呀,呀呀,氣煞吾也,黃忠小兒休得張狂,你有本事,你就率兵攻上來,某趙慈在此等候。”趙慈聞言,頓時暴跳如雷,來到女牆洞口邊,指著城樓下的黃忠便是一陣大罵。

“哼。”黃忠一聲冷哼,雙目寒芒一閃,左手一探,鐵胎弓瞬息間出現在手中,緊接著右手閃電般從箭壺取下一支箭矢,開弓上弦,只聞‘噗’的一聲輕響,箭矢瞬間化作閃電,直奔趙慈掠去。

“將軍小心。”趙慈心腹大驚,衝過去一把推開趙慈。

噗~~~一身悶響,趙慈只覺臉色一熱,摸了摸,竟是滾燙的鮮血,抬頭一看,便見心腹頸脖竟被箭矢插了個透心涼,鋒利的箭矢上鮮血、碎肉顯得觸目驚心,鮮血四濺間,士卒無力的跌倒在地,一陣抽搐後,沒了動靜。

見狀,眾人無不大驚失色,面色蒼白,如此遠的距離,這黃忠竟還能一箭射中,而且其力道竟還能將人的頸脖貫穿,這需要多大的力道?念此,眾人皆是不自覺中向後退了一步。

看著倒在地上的心腹,趙慈一陣發寒,剛才要不是此人推開自己,為他擋下這一箭,恐怕現在倒在地上的便是自己了吧,念此,趙慈一個激靈,急忙隔得女牆遠一點,高傲的頭顱也本能的低了下去一些,深怕再從下面飛來一支冷箭。

“趙慈,無膽鼠輩,可敢出來一戰?”黃忠善射之人,眼力自然不差,見到射向趙慈的一箭被人擋住,略微失望後,便再次怒罵出聲。

面對黃忠的怒罵,趙慈這次可再也不敢露頭了,躲在女牆後面,不再言語,任由黃忠在城下罵街,就是不露頭,見此,城中叛軍士氣再次受到嚴重打擊。

城下,黃忠繼續罵了一會,見始終無人應戰,也知道趙慈是被自己給打怕了,無奈的嘆息一聲,便策馬退去。

“將軍,黃某不辱使命。”黃忠退回中軍,對向雲彙報道。

黃忠的表現,向雲自然看見,心中不由更加喜愛,這黃忠年齡雖大了一些,但絕對是難得的猛將,而且,透過歷史記載,向雲更是知曉,黃忠在古稀之年尚能斬將,何況現在正值壯年,其武力更是深不可測,向雲心中打定主意,不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黃忠留下。

“哈哈,黃將軍刀法精湛,且箭術驚人,百步穿楊也是輕而易舉,真乃我將之楷模,今日又為我軍立下大功,待趙慈平定後,雲必向朝廷彙報黃將軍之功績,以求重賞。”

聞言,黃忠嘿嘿一笑,心中感激,對於朝廷賞賜,黃忠倒並不是太看重,黃忠之父給他取名忠,字漢升,便有著報效國家、忠於朝廷、振興漢室之意,在這種思想灌輸之下,黃忠自幼習武,只為將來能上陣殺敵,光宗耀祖,然而,如今天子昏庸,朝廷內鬥不止,軍中亦是黑暗,剋扣軍功之事在軍中簡直猶如家常便飯。

記得,在此之前,黃忠便服過兵役,曾於邊疆征戰蠻夷,屢立戰功,且在邊疆征戰時,更是練就了一身騎射本領,按理說,以他的軍功,早便已升為將軍,可卻一直被人壓著,將他的功勞給了那些有權有勢之人,無奈,黃忠亦是看清軍中黑暗,心灰意冷,在年齡稍大後,便毅然離開軍隊,回到家鄉。

回到家鄉呆了一段時間後,遠離戰爭,過起了平凡人的生活,直到黃巾之亂開始,見到漢室受到威脅,黃忠想起已逝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