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主公好像都愛說這話,帳下眾人也愛聽這話,向雲雖然有些不習慣,但也只能入鄉隨俗,還是學著說了些恭維的話,不過,心中高興倒不是假的。

接下來,閻忠也將自己的經歷對向雲大致解釋了一下,並且談了些對當今天下的見解,及未來趨勢走勢的預測。

向雲驚訝的發現,閻忠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差,閻忠的才能,即使到不了頂級,但也算得上是一流,而且還是比較全面型的,對政治、治理皆有涉及,讓向雲小小的驚喜了一把,兩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被彼此的才能所驚訝,倒是有種相見恨晚之感。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向雲笑著起身告辭道:“呵呵,伯仁你剛醒來,身體還未恢復,今日天色已晚,便就此作罷,來日方長,這馬車挺寬敞,伯仁就在此好好歇息,早日把身體養好,來日定要一醉方休,雲先告辭了。”

“嗯,謝過主公。”望著向雲離去挺拔的背影,閻忠眼角有些溼潤。

一夜無話。

……

翌日,大軍開拔,往陳留境內而去。

一路上,向雲見到無數難民,有的是因戰亂而被迫離鄉,有的是因生活艱難而不得不四處流lang,對於這些人,向雲也是無奈,以他目前的實力,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卻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

趕路無話。

這次,向雲同樣決定在陳留縣暫住,順便再次拜訪劉翊,還有蔡大家蔡邕,也不知離去沒有。

趕到陳留,這次也算輕車熟路,還算順利,見到劉翊,向雲得到一個好訊息,老師司馬徽帶著弟子剛來過陳留,且與劉翊見過面,兩人也算認識,得知黃巾平定,便準備回水鏡山莊了,讓向雲鬱悶的是蔡邕也已經離去,而且是是與司馬徽同路,幾乎是眾人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到了,從劉翊口中向雲得知,蔡邕是趕往揚州會稽,據說是去隱居,不過受到司馬徽邀請,準備去水鏡山莊做客,而且,司馬徽已經打算移居襄陽了,故此,幾人倒是可以同路結伴而行。

在陳留住了一夜,叫上好的差不多的閻忠,與劉翊好好喝了一頓,將最近各種事情與劉翊說了說,氣氛倒也融洽,過程不談。

對於向雲,劉翊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得在心中感嘆一下,前幾月相見還是司馬,如今便已是將軍了,雖然只是雜號將軍,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大小也是個將軍,而且還有個縣令的職位。

在三國時期,一縣萬戶以上稱令,萬戶以下稱長,而宜城家族林立,明顯是個大縣,向雲自然便是縣令,而不是縣長。

陳留短住一夜,歸鄉心切,向雲便告辭離去,帶著大軍再次出發。

“仲康。”剛出陳留,向雲忽然想起一件事,必須交代,於是便將許褚叫了過來。

許褚聞言,策馬過來,疑惑道:“大哥有何事?”

“想家沒?”向雲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許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思念,哪有遊子不念家的?許褚的表情自然未逃過向雲的表情,笑了笑,道:“如今天下大亂,盜匪四起,兗州更是四戰之地,未來怕是戰亂不斷,許老留在譙縣我不放心,你我兄弟幾人,雖未結義,但感情卻不比結義差,許老作為你父親,自然也是我父親,仲康,我交與你個任務,希望你能完成?”

許褚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幾年來,向雲一直與他與典韋、管亥幾人親密無間,什麼事情都會對他幾人說,這種信任,即使連他這種的粗神經的莽漢都能感受到,何況是其他人,如今聽聞向雲之言,心中更是感激,振奮道:“大哥有何事儘管吩咐,某一定辦到。”

向雲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叫過閻忠,與二人道:“你們帶五百精銳往譙縣出發,仲康,我交給你的任務便是,將許老與許定,最好是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