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上,火把燃燒著,發出嗤嗤響聲,火焰隨風跳動,猶如夜間精靈。

城樓上,人影赫赫,雖已入夜,黃巾守衛卻是未絲毫減弱,看來也是怕官軍突襲吧。

“怎麼回事?官軍營地哪來的喊殺聲?”其中,兩個身穿鎧甲,面色剛毅,頭戴黃帽的中年將領並肩而立,其中一人疑惑道。

“不知,想必是官軍的詭計?欲誘我等出城,哼,可笑。”其中一人有些不屑的冷笑道。

“二哥所言甚是,官軍狡詐,屢施詭計,已伏殺我等兵卒幾萬,著實可恨。”另一人贊同道,藉著火光,能模糊看到,說話的兩人相貌有些相像,想必是兩兄弟。

從城樓之上黃巾兵不時飄過兩人恭敬的眼神來看,想必兩人身份不低,沒錯,兩人正是黃巾二當家及三當家,地公將軍張寶、人公將軍張梁。

“唉,是啊,想當初我等三兄弟起兵幾十萬,何等風光,所到之處,官吏望風而逃,不料短短几月,便大變模樣,如今我等也是被那該死的盧植逼得如此狼狽,大哥也…唉…”張寶聞言,目光迷離,似乎想起當日風光,感慨萬千。

“大哥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我真怕…”想起張角的病情,張梁也是有些悶得慌。

“噓…三弟慎言。”望了望四處守城黃巾,見並未引起眾人注意,張寶鬆了口氣。

“嗯,不過經探子來報,今日盧植竟被朝廷罷官,真是令人痛快,哈哈。”想起今日白天所得到的訊息,張梁就是一陣大笑。

“是啊,也不知現在官軍是誰做主?”張寶亦是如此。

“兩位將軍,你們看?”就在這時,守城黃巾忽然指著遠處,驚疑道。

“嗯?”張寶、張梁順著黃巾兵所指方向看去,只見遠處黑影閃爍,有人正向這邊趕來。

對方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已來到廣宗城下。

“爾等何人?”一個黃巾將領不用吩咐,開口喝道。

“將軍,我們是潛入官兵的細作,現有重大軍情彙報。”城樓下,一個黃巾兵回道,不用說,正是被劉闢救出的眾人,此刻,劉闢也在人群中。

“暗號。”黃巾將領不為所動,繼續問道,暗號是專門為潛入官軍的細作準備的,當有軍情彙報,便可憑著暗號進來。

雙方互通口號,確認無誤,黃巾將領向張寶、張梁彙報後,才開啟城門,迎劉闢眾人進來。

“地公將軍、人公將軍。”眾人見到張寶、張梁,紛紛拱手打招呼。

“爾等怎麼都回來了?說,怎麼回事?”張寶、張梁皺著眉,看著劉闢眾人。

“兩位將軍,是這樣的…”聞言,一個明顯是黃巾細作頭頭的中年,便挺身將今日及劉闢的事情一一告知兩人。

“什麼,豫州的黃巾已經覆滅了?”聽到波才死亡,豫州黃巾覆滅的訊息,兩人齊齊大驚,由於豫州等地黃巾覆滅,已徹底將黃巾部署打斷,直到現在,張角都不知道豫州黃巾已經徹底剿滅的訊息。

“是的,兩位將軍,波帥也在戰場中陣亡了。”劉闢臉色沉重,將豫州戰事半真半假的大致解釋一遍,並且將官軍中,盧植被貶,將士不合,按照向雲安排的說法一一告知兩人。

“你是說…現在官兵營地已亂作一團?相互爭權?”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張寶眼睛一亮,盯著劉闢興奮道。

“將軍,千真萬確,此事我等親眼所見,要不是官軍正相互廝殺,我等也不可能趁亂逃出。”未等劉闢解釋,剛才那人便是開口解釋道。

“太好了,天助我也。”張寶、張梁兩人皆是興奮的對視一眼,盧植被貶的事情他們可是知道,盧植將兵權交到一個少年手中,因不服眾而導致官軍內亂完全也在情理之中,“如情報屬實,爾等皆有重賞,劉闢留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