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今日能來,也主要是皇甫嵩見兩人作戰勇猛,給兩人的一個特權。

“諸將,今日一役大獲全勝,全耐諸位鼎力相助,本朗將感激不盡,今日舉辦慶功宴,諸將可要盡心而歸,這一杯,本將敬諸位,請。”皇甫嵩端起酒盞,朗聲著對在場眾人道。

“大人客氣,此乃我等本分矣,大人請。”眾人端起酒盞,異口同聲道,語畢,眾人皆是一飲而盡。

“哈哈,痛快。”眾人皆是笑道。

一盞酒下肚,肚子火辣辣的,也正式宣佈酒宴開始,向雲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是開吃,一場大戰下來,早已飢腸轆轆,如今酒肉擺在面前,哪還用客氣,話說這古時的食物無汙染,無農藥,絕對純天然,只要有個廚藝不錯的廚師,便能輕鬆做出美食佳餚來,雖無後世精緻美觀,但也能令人食慾大動。

眾人一邊享受美食美酒,一邊相互交談,頗為融洽。

酒足飯飽,眾人互相談些趣事。

就在此時,堂外一陣腳步聲傳來。

“報,大人,北中郎將有快馬文書來報。”一個士兵匆匆而來,遞過一道書通道。

“哦?快呈與我看看。”皇甫嵩也是一愣,兩旁自有親兵接過書信,遞與皇甫嵩,皇甫嵩接過書信,細細看起來,眾人見狀,識趣的停下交談,好奇的等著皇甫嵩反應。

“呵呵,北中郎將與黃巾賊首張角大戰幾場,大勝,斬殺黃巾賊數萬,張角被逼退到廣宗,子幹(盧植字)只待建築攔擋、挖掘壕溝,製造雲梯,想必不需多久,便可攻下廣宗,拿下張角。”見諸將好奇的眼神,皇甫嵩也不弔眾人胃口,解釋道。

“哈哈,若真如此,黃巾平定之時,指日可待。”閻忠亦是笑了笑,接著皺了皺眉,遲疑道:“不過…”

“不過什麼?”皇甫嵩疑惑道。

“盧大人生性正直,性格剛毅,雖才華出眾,但做事卻太過耿直,恐容易得罪小人也。”閻忠皺了皺眉,遲疑道。

皇甫嵩與盧植乃好友,想起盧植平時為人,確實如此,可這又如何?盧植可是在戰場上,能得罪何人?難道?皇甫嵩忽然靈光一閃,想起前不久來傳朝廷封賞,耀武揚威的小黃門,遲疑道:“伯仁的意思是?子幹會得罪閹黨?”

“然也,忠確有此意,不過也不敢斷言,只望盧大人能忍一時之氣,如若不然,平定黃巾之日恐會延後。”閻忠眼中精芒閃過,幽幽道。

一旁向雲聞言,內心大震,雙眸炯炯的看著閻忠,心中卻是乏起驚天波瀾,這閻忠看人竟如此之準?作為穿越者的向雲自是知曉,盧植確實如閻忠所說,因拒絕給小黃門左豐財物,被左豐在靈帝面前讒言盧植:‘廣宗賊易破耳,盧中郎固壘息軍,以待天誅。’至此才導致靈帝大怒,將盧植監押回京,這閻忠能在此種情況下看到這點,可謂驚人,為何自己未聽說過此人呢?看來又是一個被歷史埋沒的人才啊。

不管如何,這並不阻止向雲看向閻忠的眼神愈加炙熱,這可是人才啊,要是以後能收入自己帳下倒是不錯,可惜如今的自己還沒有那樣的實力,唉,實力啊,向雲心中感慨莫名。

“子幹乃我好友,無論如何,我也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伯仁可有何良策能解決此事?”皇甫嵩來回踱步一陣,忽然轉頭看向閻忠,問道。

“盧大人天性如此,恐很難阻止,大人也勿太過擔憂,這只是忠的猜測,並不一定會發生。”閻忠未料到皇甫嵩會對這件事如此上心,嘆了口氣,開解道。

“雖如此,可嵩心中甚是擔憂。”皇甫嵩搖了搖頭,悶聲道。

“如此,大人可派一人前往盧朗將帳中聽用,若當真遇到此種情況,可由此人勸解盧朗將,如實在不行,可由此人替盧朗將解決此事。”見皇甫嵩神色,閻忠知道皇甫嵩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