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起義軍,閻忠勸其趁機政變,皇甫嵩不從,逃走,中平六年,公元189年,王國敗,韓遂等劫閻忠為帥,閻忠不從,憤恨而死。

“原來是閻先生,久仰,久仰。”對於閻忠,向雲並不熟悉,不過見此人儀表不凡,又與老師認識,自是不敢怠慢。

“哦?閻先生認識少龍?”這時,皇甫嵩見兩人笑談風聲,有些疑惑道。

“呵呵,少龍乃水鏡先生弟子,以前忠多有耳聞,今日也乃初次相見。”閻忠笑向皇甫嵩介紹道,他知道向雲名氣在眾士子中略有薄名,但對皇甫嵩之類京都重臣來說,名氣還是太弱。

“水鏡司馬徽?哈哈,怪不得少龍能輕易驚走波才,原來是司馬先生高徒,倒是我差點看走眼了。”聞言,皇甫嵩大喜,起初他對向雲也不是很在意,反而比較欣賞向雲軍中那兩個壯漢,如今聽聞向雲乃司馬徽弟子,態度頓時大大轉變。

“大人過講,讓大人見笑了。”向雲暗歎這司馬徽弟子就是不一樣,不管走到哪人家都會以禮相待,這,就是名門效應啊。

“呵呵,好了,這不是久談之地,大軍全速前進。”幾人談了幾句,皇甫嵩便下令大軍加速前進。

大軍開撥,急速趕往長社,一路無話,這次,到時沒有遇到阻攔,安全到達長社,大軍休整,準備迎接波才攻城。

波才果然沒讓眾人久等,眾人剛到達長社幾日後,便率大軍追到,將眾人圍於長社,接下來,波才開始發起了猛烈攻擊。

皇甫嵩知曉向雲麾下三千士卒只聽向雲的,也不為難,調撥以前士卒與向雲,順便給向雲軍中一千沒有甲胃計程車卒配上甲胃,加上向雲率麾下三千士卒,全交由向雲指揮,鎮守北門。

波才似乎並不著急進攻,先是率大軍將長社團團圍住,以斷絕官兵糧草,直至半月,才有條不紊開始發動進攻,欲耗光官軍物資。

黃巾兵雖多,近十萬大軍,雖戰鬥奮勇,奈何裝備差異過大,加上長社城小,易守難攻,波才只得採取消耗戰,似乎欲將官軍困死於長社,攻擊兵不是很猛烈。

官軍守得還算輕鬆,死傷不是太大,特別是向雲北門,有著典韋許褚等人,更是盡然有序,毫不見亂,可即使如此,官兵被黃巾團團圍住,士氣也無可奈何萎靡下來。

想來也是,外面可是有近十萬大軍啊,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看不見頭,這種震撼場面,向雲都是忍不住心肝發顫,好在黃巾未經過正規訓練,有些亂糟糟的。

……

時間很快。

中平元年五月初,夜。

今夜,雖是剛到初夏,天地間卻充斥著燥熱的氣息,夜色來臨,晚風吹過,帶起陣陣血腥之氣,以及淡淡的腐爛氣味。

官軍被困一月,每日都會進攻一陣,讓官軍精神一直緊繃著,不敢絲毫放鬆,好不容易等天黑退去,向雲立在城頭,典韋、許褚各自站立兩旁,都未說話,四千士卒經過半月守城,雖敵軍進攻不猛,可也只剩下三千左右,向雲心情有些沉重,向雲知曉,傷亡僅僅一千,這都是波才知道北門有幾大猛將,攻擊相對其他幾道城牆來說更放鬆的緣故,為此,皇甫嵩時常將許褚、典韋調到其他城樓,且言語間,有招攬之意,不過兩個大老粗,對於皇甫嵩的招攬卻是毫不理會。

皇甫嵩的小動作向雲自然知道,不過也並不在意,典韋、許褚都是重情之人,要是這樣都能被皇甫嵩挖了牆腳,那也是自己魅力不夠,怪不得別人。

立在城頭,向雲舉目遠望,他每天都會如此,黃巾軍營地從幾日前開始,便如歷史記載般依草結營,這種情況,從一開始便被向雲發現,不過向雲並未提出,他知道皇甫嵩同樣會看出來,不想多此一舉。

“大人,皇甫大人叫大人去大帳商議軍情。”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