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反正待會就可見到,兩人亦是好奇,能讓這好友如此表現之人會是何樣,三人端起身旁酒盞,細細品嚐起來。

盞茶功夫…三人便聞一陣腳步聲傳來,並未轉身,眼角餘光一瞥。

“咳…咳…”一陣咳嗽。

“向…向雲?”看清來人長相,龐德公、黃承彥皆是一愣,等看清向雲打扮後,兩人更是呆若木雞。

果然如此,見兩位好友的表情,一直暗中觀察兩人的表情的司馬徽放下心來,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叫你們用象棋欺我,哼哼。

念此,司馬徽一臉笑意的轉過頭,隨即亦是一愣。

隨著三人目光望去,只見四人徐徐而來,帶頭之人,赫然便是向雲,不過與平時不同,此刻向雲**上身,經過幾月鍛鍊,身上健美的肌肉已頗為凸顯,不過面板卻是潔白的如同女子,身後揹著一捆荊條,冰涼刺骨。

此時剛過年關,天氣雖略有轉暖,但依然寒意簌簌,吹打在身上,令向雲暗暗叫苦,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向雲只好咬牙忍受著刺骨寒意,好在今日天氣不錯,暖日正緩緩升起,令其稍稍好受一點,向雲目光低垂,一臉恭謙之色,行至三人所在亭處。

“老…呃?”剛欲行禮,卻是發現一臉錯愕的龐德公與黃承彥,一頓,頓時反應過來,兩人皆是司馬徽好友,自己倒是大驚小怪了,對著司馬徽恭敬抱拳一禮,“少龍見過老師…”接著才轉向兩人,微笑道:“見過龐先生、黃先生。”身後向朗等人也乖乖的上前見禮。

“汝這是為何?”司馬徽反應過來,略微思索便知道向雲意圖,但還是故意有此一問,同時暗暗打量兩位好友的表情,見其皆有些發愣,心裡暗暗好笑。

“學生忤逆老師之意,固今日效仿先賢,特來負荊請罪。”向雲不敢造次,目光低垂,恭謙道。

“哦?”司馬徽故作疑惑,眼中精芒一閃而逝,言道,“汝何處忤逆吾意了?”

嗯?不是吧,鬧得這麼大,難得老師不知道?向雲心中疑惑,眼角餘光忽然注意道司馬徽眼中一閃而沒的精光,一震,老實道:“學生未經過老師允許,私自對外宣傳乃老師學生,違背了老師最初意願,固請老師責罰。”說完,向雲拂衣而跪,咳…司馬徽乃漢末名士,又是自己老師,與對方下跪,向雲倒不覺得有什麼。

“咳咳…沒想到我等二次見面會是這樣,德操倒是收了個好學生啊。”龐德公兩人亦是反應過來,未等司馬徽開口,便是感嘆道。

黃承彥也是驚愕無比,想起司馬徽剛才表情,笑道:“難怪德操剛才臉色……”

“咳…汝先去將衣服穿上,赤身**,成何體統。”未等黃承彥感慨完,司馬徽咳嗽一聲,打斷道。

“老師您原諒我了?”向雲一愣,大喜。

“汝想的倒美,哪有如此簡單,快去先將衣服穿上再說。”司馬徽冷哼一聲,沉聲道。

“喏。”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向雲鬱悶的嘀咕一聲,轉身離去了,向朗等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跟上還是呆在這。

“爾等在此作甚?回去將《論語》抄一遍。”司馬徽面無表情的將眾人打發掉。

“喏。”幾人應了一聲,訕訕離去了。

“哈哈…德操啊,這向雲竟乃汝之學生,瞞著我等好苦…”待幾人遠去,黃承彥扶須搖頭笑道。

“承彥言之有理,觀德操之前表情,定是猜到向雲身份,故意看吾等笑話之。”想起剛才看到向雲的驚愕,龐德公頓時明白司馬徽打的注意,忽然想起剛才兩人所言,疑惑道:“汝等剛才所言何事?此子好像犯錯了?,呵呵,你要是願意將之逐出師門也不錯,我倒是想收個弟子呢,哈哈…”說道最後,龐德公兀自大笑。

司馬徽微微一笑,不理會龐德公的調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