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頓悟,不一而足,好像說過頭了?向雲暗道不好。

“好,二哥說的對,我等萬不該因老師怪題而心生埋怨。”也不知過了多久,向朗反應過來,一拍書案,大聲叫好。

“好…”

“好…”

這時其餘眾人才跟著反應過來,大聲應是,皆感向雲所言甚是,乃讀書之準則。

“哈哈…沒想到龐某剛一來,便聞少龍精彩見解,可謂不虛此行啊。”就在堂中一片嘈雜之時,龐德公與司馬徽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龐德公此刻更是擄須大笑,司馬徽也是面帶欣慰之色。

“老師來了。”眾人一見,馬上以驚人的速度各自回到座位端身而坐。

“呃?雲狂妄之語,讓先生見笑了。”向雲急忙起身欲行禮,心中那個汗顏啊,有種騎虎難下之感。

“哈哈,少龍不用自謙。”龐德公大笑著擺擺手,阻止向雲見禮,道:“少龍之語發人肺腑,每每妙語連珠,所言之理,讓人受益無窮,實乃學士之準則,剛才我在外聽少龍所說:‘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實乃精闢之語,學習無捷徑,唯有下苦工,方才能達到學識之巔峰。唉…少龍才情甚高,龐某生平罕見,可否告知龐某,少龍以前與我等一起時可是藏拙了?”龐德公自認識人無數,有識人之能,可這次,他覺得自己眼拙了,他已經很高看向雲,可聽到向雲剛才之言,龐德公還是覺得自己小看向雲了。

慚愧,太慚愧了,我哪有那麼高尚,這種長篇大論在後世可是見過不少,咱別的不會,照著框框畫鴨蛋還是會的,不過都是光說不練啊,向雲暗暗叫苦,可話已出口,總不能收回來吧?勉強笑了笑,道:“先生謬讚了,小子哪有拙可藏啊?都是老師教得好,雲不敢貪功。”

“呵呵,好了、好了,你也別再謙虛了,聽德操說你們還在考核中呢,我今日也來看看,爾等有誰能過德操的關,哈哈…”龐德公將向雲之言當成謙虛之語,一邊笑道,一邊來到堂前坐了下來,看來是真打算看一看眾人的表演了。

嗯?這位是?向雲忽然發現,在龐德公身後還跟著一位…嗯?一個孩提,面板黝黑,年約三四歲左右,這長相嘛?眉目清…呃?是清奇,眉目清奇,(嘿嘿,借用孤島飛鷹臺詞,到底長啥樣,大家盡情想象。)此刻的小孩正睜著一雙璀璨大眼好奇的打量著向雲,向雲暗道,這小孩長得不咋地,可這雙眼睛長得還真不錯,雙目清澈,炯炯有神,這小孩是誰?

“呵呵,你看我都忘了,這是我侄兒龐統,他父母去的早,便一直跟著我,這次我也是帶他來長長見識,說不得以後還得由德操指導一番呢。”見向雲盯著孩童,龐德公笑著解釋道;最後一句是對司馬徽說的。

“哈哈,子魚見笑了,依子魚的才華哪還需徽指導…”司馬徽亦是謙虛道。

不理會兩人交談,向雲此刻心中卻掀起驚濤駭lang,龐統?偶的神,這小屁孩就是未來的鳳雛龐統?向雲心中雖是暗驚,表面卻是不動聲色,彎腰對著小龐統微微一笑,道:“你叫龐統,多大了?”

“今年四歲,你是向雲、向少龍哥哥吧?”小龐統眨巴眨巴眼,乖巧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叫向雲、向少龍了?”向雲疑惑道。

“嘻嘻,向雲哥哥真笨,這個很簡單啊,你腰上不是掛著嗎?”小龐統一聲嬉笑,指著向雲腰上道。

向雲恍然,每個司馬徽弟子都有塊腰牌,每次課堂必須掛於腰間,“龐統你都會識字了?”向雲忽然想起一點,現在的龐統才四歲啊,依照古時計算虛歲的方法,龐統現在才三歲,三歲啊,向雲三歲時可能還不知在哪玩泥巴呢。

“當然了,統已經會識很多字了,而且就算不看哥哥的腰牌我也能知道哥哥的名字啊。”小龐統很是得意的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