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何人?某華雄刀下不斬無名之輩。”來自武者的直覺,告訴華雄,此人,不凡。

太史慈緩緩握緊手中長槍,緊緊盯著華雄,一字一句道:“東萊太史慈。”話畢,太史慈便猛然拍馬,向華雄快速衝去。

雙方距離不算太遠,瞬息及至。

“喝,接招!”太史慈一聲爆喝,在接近華雄瞬間,手中長槍便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猛然朝著華雄心口刺去,去勢驚人。

華雄見狀,瞳孔猛然一縮,僅此一招,華雄便已察覺,太史慈絕非等閒之輩,不敢怠慢,急忙橫刀相迎。

鏘~~~槍尖從大刀上滑過,迸裂出一股火花。

太史慈神色如常,長槍舞動,寒芒閃爍,長槍瞬間轉向,再次朝著華雄刺去,破空聲陣陣入耳。

華雄眉頭微皺,身體一側,險險避過太史慈攻擊,緊接著,雙臂揮動,手中大刀也是帶著呼呼風聲迎上。

場中,雙方在馬匹一個交錯間,瞬息交手三招,緊接著,又是各自調轉馬頭,來回衝殺。

兩人皆知對手武藝不凡,若是一直如此,短時間定難以分出勝負,於是,在有一交錯後,雙方非常默契的選擇了馬匹同向賓士,二人則在馬匹上連連交戰,一決雌雄。

場中。

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場外。

不遠處,見自家將軍如此威猛,西涼大軍紛紛大喝叫好,聲勢驚人;城樓上,見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將如此厲害,與華雄打得勝負不分,眾聯軍士卒精神一振,也紛紛齊喝,大聲為太史慈助威。

太史慈自幼習武,後拜得名師,練就一身精悍槍法,常人難以抵擋。

而華雄自幼出生西涼,沒有名家,一身刀法也是自己從小在馬背上摸索而來,每招每式,皆極其簡單迅捷,但又非常實用。

不過,比起太史慈,華雄畢竟沒有經過系統練習,短時間也許還可應付,但時間一長,面對太史慈無窮無盡的攻勢,華雄還是逐漸落入下風,有不敵之態。

城樓上,眾聯軍見太史慈發飆,呼聲一lang高過一lang,士氣大振。

場中,太史慈絲毫沒有放鬆,目光死死鎖住華雄,尋找致命一擊的機會,透過一陣交戰,太史慈已完全瞭解華雄的招式,他相信,只要他繼續如此攻勢,華雄必敗無疑。

果然,在雙方再次交戰不到五十回合後,華雄大刀沉重,逐漸力乏,開始露出疲態。

就是現在。

太史慈雙眸精光閃過,手中長槍驟然加速,瞅準華雄一個破綻,渾身氣勢暴漲,一槍刺出,快若閃電,直奔華雄胸口而去。

華雄見狀,臉色大變,在他舊力用盡,新力為生之際,如何能抵擋太史慈這勢在必得的一槍?

好在華雄自幼於馬背上長大,騎術精湛,面對太史慈這無懈可擊的一槍,華雄只好棄車保帥,猛然一夾馬腹,馬兒吃痛,驟然人立而起;而華雄,則乘機猛然一蹬,身形凌空一躍,跳下馬,直奔西涼兵陣營而去。

噗~~~身後,一陣長槍入肉之聲響起,鮮血四濺,馬兒悲鳴。

那可憐的馬兒,被華雄拿來當做了擋箭牌,太史慈收力不及,一槍狠狠的捅進了馬脖子,血流如注,眼看是活不成了。

太史慈見狀,抽回長槍,見華雄已然跑遠,再追已來不及,不由有些懊惱,心道:早知如此,就該背上一把長弓,量那華雄也休想逃掉,可惜,唉。

逃掉華雄,太史慈不敢久呆,急忙策馬往回奔去。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華雄不講規矩,帶兵衝殺,到時任他太史慈再厲害,也不可能殺得過三千西涼鐵騎。

西涼軍鬥將敗陣,士氣低落,加上全乃騎兵,自然不能攻城,只得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