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將軍費心了,民婦只是偶感小恙,並無大礙,反倒是將軍事務繁忙,卻還要為民婦操心,民婦實在過意不去。”

一番交談後,慈母見向雲作為一個上位者,不僅儀表堂堂,彬彬有禮,且為人虔誠懂禮,慈母不由暗暗點頭,好感大生,當即轉過頭對太史慈叮囑道:“子義,將軍如此厚待於汝,往後要好生輔佐將軍,切莫失了將軍對汝之栽培。”

一旁,太史慈聞言鬆了口氣,恭敬的點了點頭:“孩兒遵命。”

“恩。”慈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向雲見狀一笑,亦是鬆了口氣,他知道,慈母苦口婆心的對太史慈這番話,其實不過也是在向他與太史慈表明一個態度,一個願意支援太史慈在自己麾下為將的態度。

太史慈,是一個極為孝順之人,若是太史慈在自己麾下為將並未取得慈母認可,那麼太史慈會很為難,甚至最後被迫離開自己,而經過剛才一番表現,向雲已贏得慈母認可。

當然,慈母認可向雲自然並非因剛才這麼一會觀察便妄下判斷,太史慈乃慈母親子,作為母親,慈母無疑是一個成功的母親,兒子的歸屬,慈母自然很關心,他知道太史慈的能力,是一塊好玉,但好玉也要有懂得識玉之人。

透過所見所聞及所觀,慈母知道,向雲不僅懂得識玉,還懂得如何將一塊玉雕琢成美玉,如孔融,雖懂識玉,卻不懂如何將玉雕琢,故而慈母當初即便深受孔融之恩,但當初太史慈要投孔融之時,慈母也有勸說,因為在她心中,孔融並非太史慈的明主。

與孔融相比,而向雲,無疑強上太多,正是慈母心中太史慈的最佳歸屬,她相信,在向雲這裡,兒子必有發揮才幹、飛黃騰達之時。

二人各自有著心事,無心多聊,向雲與慈母噓寒問暖了一陣,見無事可做,便告辭離去了。

同時,向雲將太史慈叫了出來,並給了太史慈一張地契,正是將軍府附近一棟環境優雅的別院,也算是對太史慈在比武取得前六的獎勵,並留下百名侍衛,供太史慈差遣。

對此,太史慈本欲推脫,但又考慮到慈母,便答應下來,心中種種感激不說。

臨走前,向雲還不忘叮囑太史慈,別忘了今晚將軍府的宴會。

。。。。。。

向雲回到將軍府之時,時候已經不早了,戲志才正忙著準備宴會一事,向雲不便打擾,便獨自一人坐於院中想著心事。

天色漸晚,這時,一道妙影突然出現在向雲身後,打斷了向雲思緒。

“將軍?”

向雲回過神來,轉頭一看,頓時露出柔和的笑容:“原來是昭姬啊,有什麼事嗎?”

來人正是蔡琰。

聞言,蔡琰美眸閃過一絲幽怨,自從向雲進入益州,便一直忙於戰事,二人鮮有見面。

而向雲,不管前世今生,對感情之事皆比較木訥,對與蔡琰的感情,一直習慣性迴避,固向雲亦是很久未去看望蔡琰。

而蔡琰,雖說向云為她安排的別院距離向雲的將軍府很近,但出自女子的矜持,以及對遠在長安的父親蔡邕的擔憂,蔡琰也很久未來將軍府,因此,兩人距離雖近,其實已很久沒見面了。

故此,二人彼此雖有著朦朧的情愫,但因種種原因,導致二人目前的關係一直維持以往一般,若即若離,毫無進展。

此次若非蔡琰聽聞向雲遇刺,恐怕這種情況還會繼續維持下去。

似乎察覺蔡琰有心事,向雲不由尷尬一笑,想想自己確實很久未見到蔡琰了,人家來看望自己,自己還這麼說,似乎有些嫌人煩的意思,雖然他並沒有這種意思,但話一說出口,反悔也來不及,只得略帶自責的轉口道:“最近戰事太多,疏忽昭姬了,抱歉。”

蔡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