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猥瑣男竟然抓住戲志才的腳,侍衛們大怒,當即上前對著猥瑣男小腹便是狠狠一腳,猥瑣男一聲痛呼,鬆開了手,捲縮在一團,猶如章魚,被侍衛一擁而上,強行架了起來。

“好了,放開他們吧。”就在這時,戲志才臉色憤怒消失不見,揮了揮手,道。

聞言,侍衛退下,場中又只剩下二人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突然的情況,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狀,戲志才冷笑一聲:“好了,別看了,剛才本官是詐你們的,你們那個同伴什麼都沒說,我什麼也沒問,不過。。。哼,現在。。。也不用我問了。”

言罷,戲志才拍拍手,卻見營帳後方,一個被堵住嘴的小兵被侍衛押進營帳,正是三人的同伴,此刻的小兵,臉色已經完全慘白,顯然,剛才營中的動靜,他都聽到了。

第四章 濮族

此刻的小兵,心中很惶恐,就在剛才,戲志才將他單獨留下,就在他心中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咬口說只是出去飲酒之際,誰料,戲志才將他留下,卻什麼也沒問,一陣沈默後,莫名其妙的讓侍衛將他給綁了起來,還在手上劃了一道傷口,留下一灘鮮血在地上,接著便堵住了他的嘴,押著他藏在了營帳後面。

緊接著發生的,就是上述之事了。

聽了戲志才的話,猥瑣男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轉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無言語。

剛才聽了戲志才的訛詐,讓他本能認為戲志才什麼都知道,驚恐下口無遮攔,將今日所做之事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只得戲志才押出小兵,他這才反應過來,戲志才根本就是詐他二人的,要怪,就怪他膽子太小,太怕死了。

“完了,這下完了。”一旁,伯長亦是搖頭嘆氣,心中大罵戲志才狡猾,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便詐出了事情真相。

對於猥瑣男,伯長並沒有太多責怪,因為剛才即使是他,也被嚇壞了,不能怪猥瑣男太蠢,要怪就怪戲志才太聰明。

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念此,伯長反倒想通了,抬起頭看著戲志才,搖頭嘆息道:“罷了,罷了,唯死而已,先生機智,小的佩服,還望先生能給個痛快。”

見二人不再鬧騰,戲志才也沒了興致,聞言後,冷哼一聲,伸手指著猥瑣男,喝道:“來人,此人因心生邪念,蠱惑同僚逼死無辜,罪無可恕,押下去,斬首示眾,並將其首級掛於軒門,寫下其罪行,以警示三軍將士,勿以身試法。”

“諾!”四周侍衛聞言,上前架起面若死灰的猥瑣男,便往外而去,不一會,一陣慘叫響起,猥瑣男就此嗚呼哀哉。

剩餘二人,聽著外面慘叫,皆是面露死灰,靜候戲志才的裁決。

處理完猥瑣男,戲志才目光轉向伯長,心中暗道,此人倒不失為一個漢子,何不給其一個機會?念此,戲志才當即指著伯長,下令道:“念在汝乃被人慫恿下促成大錯,暫且繞汝不死,來人,將此人押下去,等主公回來,再行定奪。”

“諾。”

聽了戲志才的宣判,伯長臉上露出一絲驚異,隨即又是一喜,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能活下去,自然最好。

待伯長被押下去,戲志才又將目光掃向最後那個小兵,冷哼道:“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將今日之事,一字不漏的告訴於吾。”

聞言,小兵自是不敢隱瞞,將今日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戲志才。

戲志才聞言後,沈默良久,暗歎,如此一來,主公與張家的仇怨,又要加深了,真是冤孽。

念頭一閃而逝,戲志才目光重新回到小兵身上,道:“好了,看在你良知尚存,沒有犯下太大過錯,我也不殺你,先下去吧,自領五十杖責,其餘的,等主公回來,再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