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萌一旦成功,以我十萬西涼鐵騎的實力,確實可橫掃益州殘局,可惜。。。”

李儒嘆了口氣:“可惜向雲此人太穩重了,此次竟是察覺到儒的計策,捨棄給劉焉致命一擊的機會,僅僅是將劉焉打了個輕傷,抹去其鋒頭後便停戰了。”

“如此一來,向雲、劉焉皆有可戰之兵,到時,即便是我們攻陷益州大門,但向雲、劉焉拼死反抗,我西涼鐵騎雖勇,然一場大戰下,亦會傷筋動骨。”

呂布聞言,一臉無所謂,大手一揮的說道:“傷筋動骨便傷筋動骨,只要能攻入益州,即便是傷筋動骨亦是值得的。”

李儒搖了搖頭,道:“溫侯想的太簡單了,攻入益州雖好,可若是因此傷筋動骨,折損太多兵力,溫侯覺得,那時,那些個關東諸侯眼見此情況,就不會對我方起心,趁機發難麼?”

頓了頓,李儒接著從懷中取出一份書信,接著道:“遠的暫且不說,就說近的,這是岳父剛從長安傳來的最新軍情,在我軍駐紮定軍山,長久無訊息的情況下,西涼馬騰、韓遂等人最近兵力調動極為頻繁,已有威脅我雍州邊境之嫌,岳父已飛鴿傳書,催促我們儘快解決這邊的事務,回兵長安,加強邊境防備。”

呂布接過李儒的書信,開啟一看,確實是董卓的催促文書,無奈,呂布咬了咬牙,依舊有些不甘心如此退兵,不死心的建議道:“既然如此,那先生何不考慮我軍先行奪下益州大門劍閣、葭萌二地,然後再留下部分士兵鎮守二地,主力回兵長安,等年關過後,再領兵向益州進兵,可否?”

李儒聞言,大感荒唐,直接搖頭否決:“不可能,溫侯你覺得?若是有人將你家院子的大門佔領,你還吃得下飯麼?”

頓了頓,不等呂布回話,李儒便接著道:“明顯不可能,若是我軍攻下劍閣與葭萌,必將迎來向雲與劉焉二人的齊齊反撲,因此,奪下劍閣與葭萌關,也代表著我西涼大軍與益州發起決戰,不死不休。在益州,相國的大軍,與向雲、劉焉二人,兩者只能存其一,是無法共存的。”

呂布聞言,有些糊塗:“為何?向雲與劉焉就能平分益州,為何雙方卻不允許我西涼大軍入駐益州?”

聞言,李儒暗暗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道:“因為相國實力太強大,向雲與劉焉爭鬥,就像綿羊之間的爭鬥,雙方實力半斤八兩,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勝利是屬於誰。而與雙方實力相比,相國就是一頭狼,你覺得,綿羊之間的戰鬥,會允許一頭狼介入嗎?若是這頭狼強行介入,只會適得其反,逼得綿羊們同仇敵愾,共抵外敵的。”

李儒的這個比喻,可謂是極為恰當,呂布若是還不明白,就可以直接找塊豆腐撞死了。

聽了李儒的解釋,呂布恍然大悟,又有些尷尬,微微欠身:“先生高見,布拜服,既如此,布就依先生之言,撤回長安吧。”

總算說服呂布這個只知打打殺殺的煞神,李儒鬆了口氣。

二日,呂布與李儒也終於率兵啟程,撤往長安。

兵有奇變。

這句話,果然不假,隨著戰局的變化,李儒先前的計策,全部落了空,說好的突襲劍閣,卻因為向雲的提防,以及來自西涼馬騰的威脅,無疾而終了。

益州的潛在威脅,也頃刻消除。

接下來,就是益州的內部矛盾了。

。。。。。。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一月一日,又迎來了一年的年關節日,春節。

年關時節,向雲與劉焉難得默契一次,雙方同時休兵,享受年關之喜。

別說向雲與劉焉,即使是整個天下,在臨近年關,亦是紛紛停戰,特別是北方,現在已經下雪,氣候惡劣,即使想打也打不起來,再加上年關之後便是春季,百姓要耕種,在這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