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言罷,伯長也不再停留,轉身便迅速離開關廟。

身後,猥瑣男有些遺憾的看了眼張靖老婆,只得悻悻然離去。

三人,轉瞬間離開現場。

。。。。。。

張府,內院。

一道身影正幾近瘋狂的練習著劍法,藉著略微的停頓,不難發現,這身影正是張靖。

自從上次事件過後,張家便一直銷聲匿跡,張家所有人,幾乎連出門的時間都很少。

張靖幾乎每日,都在仇恨中度過,腦海中,向雲無所謂的神色不斷閃過,每次都令張靖咬牙切齒。

張靖知道,向雲根本就未將他張家放在心上,因為,張家的實力與向雲比起來,實在太弱,自此,性格本就沉穩少言的張靖變得更加寡言少語,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經過父親與舅舅的事件後,張靖知道文人柔弱,難以自保,自那日後,張靖便開始瘋狂習武,有時,為了熟練一個招式,張靖會一遍又一遍的不斷重複著,直至能熟練運用,才肯罷休。

院內,張靖神色陰沉,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一個劍法套路。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家丁慌里慌張的闖了進來。

“不好了。。。公子。。。不好了。。。”

張靖聞言,收劍停下,眉頭緊蹙,正欲發作,卻發現這家丁是他派出去保護自己妻子的其中一人,不僅冷聲道:“慌什麼?什麼不好了?”

家丁上前,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急促道:“公子,少夫人前往城北關廟為公子祈福,不料遇到三個逮人起了異心,意圖對少夫人不軌,小的打不過,拼。。。”

“什麼!”不等家丁說完,張靖便已勃然大怒,張靖與妻子感情很好,但自從家族受難後,張靖性情大變,對妻子有些冷淡,但妻子卻從未抱怨,還每日養成黃昏時期到城北廟宇為張靖祈福的習慣,這些,張靖自然知道,但卻一直未說什麼。

張靖表面冷淡,其實心中對妻子卻是極為感激的,聞言,張靖心中生出莫名恐慌,不等家丁說完,便匆匆而去。

半路,正好碰到管家徐叔,張靖沒空解釋,直接讓其叫起家中所有家丁,便匆匆往城北關廟而去。

張靖一路快趕慢趕,焦急之色顯露無疑。

此刻,天空不知何時已經陰雲密佈,山雨欲來。

張靖沒空管這些,急急往關廟而去,在一個岔路口,張靖與三個身穿甲胃計程車卒擦肩而過。

然而,張靖卻未理會。

不一會,張靖匆匆趕到關廟,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那個倒在關廟門前昏迷的家丁,張靖顧不得,疾步奔入關廟,舉目四顧,將整個廟內情形盡入眼底。

地上,鮮紅一片。

霎時,張靖臉色蒼白,腦袋一陣暈厥。

“柔兒!”

張靖一聲驚呼,幾步衝過去,不顧鮮血,一把將血泊中的女子包入懷中,卻發現,女子的身體已經冰涼。。。

張靖的心跌入谷底,伸出有些發顫的手,探了探女子鼻息,驚恐的發現,女子已然停止呼吸。

張靖全身發顫,身心劇震,痛,一股鑽心的痛,痛入骨髓,張靖全身發冷。

“啊!!!”

一陣微愣,張靖半跪於地,再也承受不住,猛然仰天發出一聲悲慼的怒吼,回應他的,卻是死一般寂靜,顯得無比淒涼。

轟隆隆。。。

驟然間,天空,一聲驚雷,風聲呼嘯,老天似乎也被張靖驚動。

一聲怒吼,張靖低下頭,抱著女子已經冰涼的身體,眼淚不自覺淌下。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湊近女子的身體,抓起女子冰涼的手,撫摸在自己臉頰,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