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在知道後,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醫院,在看到傅薄洲頭上纏著的繃帶後,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薄洲啊,你這是怎麼了這是!”

在來的路上,陳怡從助理那裡逼問出了傅薄洲受傷的原因,心裡氣憤不已。

一方面,她是生氣,怎麼自家兒子就和那個榮幀扯不清了呢!

離婚之前鬧成那樣是為了她,現在離婚了,還要為她受傷,憑什麼啊這是!

“媽,我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麼。”傅薄洲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媽媽的眼淚了,一看到她哭的眼淚汪汪的,就覺得頭又疼開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媽身後的助理,似在責問,‘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不要讓家裡知道麼!’

助理被瞪的渾身冒冷汗,心裡更是委屈到不行,‘傅總啊,你覺得,這件事,是我這個小小的助理就能瞞住的麼?’

而且,真不是我說出去的啊!

“你說你,怎麼沒有一天讓我省心的呢!”陳怡在確定傅薄洲沒事之後,鬆了一口氣,之後就開始對他嘮叨起來,“前段時間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沒好利索,這又被打了頭,兒子啊,你這是想讓媽媽擔心死是不是?”

“媽,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傅薄洲無奈,“我都準備出院了,真沒事了。”

“出院?”陳怡馬上坐不住了,“出什麼院啊,你這次就給我在醫院裡好好的住著,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出院!”

開玩笑,舊傷都沒有徹底痊癒就又填了新傷,這一身的傷病的就想出院,想也別想!

傅薄洲的頭更疼了,他試圖和陳怡講講道理,奈何陳怡軟硬不吃,不管傅薄洲怎麼說,她就是不同意他出院,而且也不願意回家,還決定傅薄洲住院一天,她就一天在醫院裡照顧,什麼時候徹底的好了,什麼時候再回家。

榮暖敲門進來的時候,傅薄洲已經放棄和陳怡講道理,他轉身躺在床上不說話了。

“阿姨來啦?”榮暖看到陳怡,先露出一個笑臉,她走到病床前,把手裡提著的保溫盒放在了床頭上。

“薄洲,今天覺得怎麼樣,頭還暈不暈了?”

榮暖這幾天每天都會來傅薄洲的病房陪他,給他帶自己在家熬好的湯。

“暖暖來了。”陳怡一反常態,看到榮暖,只是不冷不熱的打了個招呼,一點都沒有以前那股熱乎勁兒了。

榮暖一愣,這麼明顯的差別,她自然能感覺的出來,不知道陳怡這是什麼意思,榮暖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阿姨,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惹您生氣了?要是的話,您說出來,我改。”話音未落,眼眶就先紅了。

“我哪敢說你啊,”陳怡眼皮都沒抬,“我可是怕你|媽媽,生氣了,拿花瓶砸我,那我可受不了。”

榮暖這算是聽明白了,敢情陳怡這是心裡不痛快,拿話諷刺她媽媽呢。

“阿姨,您別生氣,我媽真的不是故意的,”榮暖急著解釋,“她真的不是想砸薄洲的,而且她也是氣急了,誰知道,誰知道……”

陳怡一聽,嘆了口氣,也是,這怎麼能怪到榮暖身上呢,又不是她砸的,再說了,那花瓶是衝著榮幀去的,誰知道自家這傻兒子會衝上去幫她擋,說來說去,這事,還只能怪自己兒子傻!

這麼一想通,陳怡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再看榮暖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也就軟了。

她沒再說這個話題,目光無意間看到了榮暖帶來的保溫桶,“不說那些了,薄洲啊,你看暖暖這孩子多有心,還帶了湯過來,”她笑著擰開蓋子,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哎呀,真香!暖暖,這湯是你熬的?”

陳怡一邊問一邊抬頭看榮暖,然後像是剛剛發現她還站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