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說人話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騙我!”

“等你會說話了,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取個人的名字?叫什麼好呢?要不你跟我的姓吧,看你小可憐的樣子,就讓你叫趙憐兒好了。”

小兔妖趙憐兒最喜歡待在他的懷裡了,只要一看見他就會往他的懷裡鑽,從來不會煩躁趙軒逸的話語多。

每次趙憐兒都會仔細地傾聽著他心裡所有的話。在這種時候,它會感覺到說不出來的幸福,好想每天就這樣被他抱著,一直到永遠。

可是,再美好的時光,也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有一段時間,趙憐兒有近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見過趙軒逸,趙憐兒知道趙軒逸出門辦事了,所以每天都會在宗門口苦苦地等待趙軒逸。

所有路過宗門口的弟子,也都知道趙憐兒這隻兔子是趙軒逸養的,不過也沒有人過去打攪她,也就是偶爾有時候好奇地看她一眼而己。

直到快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中午,在宗門口,趙憐兒的兔鼻子聞到了趙軒逸氣味,她尋著氣味兒興奮地向那裡跑去。

跑著跑著,趙憐兒就看到了一群很是落魄人,正向自己的這個方向走來,她明顯能感覺到趙逸軒的氣味兒就在這群當中,因此她更加力地向那群人跑去。

等跑到他們跟前的時候,趙憐兒才看見他們抬著一個人在擔架上,她鼻子聞到趙軒逸的氣味兒就是在這個擔架上,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上去。

趙憐兒終於又見到趙軒逸,可是趙軒逸卻臉色蒼白異常的躺在擔架上,緊閉著雙眼。趙憐兒想把趙軒逸弄醒讓他看看自己,所以她就用自己的兔腦袋去磨蹭著趙軒逸的臉,可是趙軒逸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有隻兔子跳上來了!”抬擔架的人驚奇的喊道。

這群人中的某一個人,看了一眼趙憐兒這隻免子,便很快就認出來了她。

“那是趙師弟的兔子,不用理會它,我們快回宗門吧,趙師弟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趙憐兒自然是聽懂了他們的話,一雙兔眼睛憂心重重的看著趙軒逸,希望他能趕快恢復如初,能像以前一樣每天能抱著她訴說自己的心裡話。

當他們回到宗門裡,孫凡音見到自己的徒弟如此慘狀,語氣十分冰冷的問向他們。

“軒逸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師叔,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魔族的襲擊,本來我們有二十多個人的,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趙師弟也在逃亡的路上不小心受到了重傷,都是我們沒保護好趙師弟,請師叔責罰!”

孫凡音聽完他們的話一臉的陰沉之色,但也沒有再和他們多言,而是把趙軒逸給扶了起來,開始運功幫趙軒逸療傷。

趙軒逸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扭頭用著虛弱的聲音和孫凡音說道:“師……傅,你……就別……費……力氣了,你……救不……了……我……的。”

孫凡音眼睛已經有些溼潤,壓著嗓子說道:“別說話,為師會救好你的。”

趙軒逸咧著嘴,費力地微笑了一下。

“師……傅,我的……經……脈……和丹……田,都已……經……毀了,這是……留著……最……後……一口……氣,回來……見……您……”

他又看向了懷裡的小兔妖趙憐兒。

“還……有……你。”

這句話說完,趙軒逸就雙眼一閉,腦袋就低了下去,身上的生機也漸漸的消失不見,然後他的身體也自動向一邊歪倒。

孫凡音連忙扶住了趙軒逸的身體,眼中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軒逸啊~,你真的就忍心讓為師白人送黑人嗎?嗚嗚嗚嗚……”

“不……!不要離開我,不要哇!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