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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進來,此番一舉之後,即使沒有找到她,也必然不會再留在此地了,若真等到她來,蘇爺只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蘇越,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不要,事到如今如果你就這樣死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秦桑哭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外面的人已經追來並且發現了他們,山縫裡頓時擠進來一個凹眼凸眉,面板黝黑的大域漢子,他呼喝著向蘇爺襲來。
蘇爺用匕首將之擋住,嘴裡道:“藥包!”
他這兩個字是對秦桑說的,他才記起,秦桑隨身帶著迷藥,而秦桑聞言也會意過來,忙拿出藥包,取下簪刀刺破抓在手裡向外面撒去。
撒出去的同時,二人屏住呼吸,擠進來的漢子連同後面擠進來的人齊齊栽倒。
秦桑忙用另一隻手取出解藥喂進自己和蘇爺的嘴裡,剛剛放到嘴裡,後面擠又進來一人,蘇爺抄起地上人手裡的長刀,和來人打了起來。
匕首是短兵器,一寸短一寸險,長刀在手自然是好得多。
蘇爺不會武功,但也不是文弱書生,早年在李府受人欺負,從小沒少捱過打,也沒少打過架,大概是心性的原因,他下手也很狠歷陰毒,加之背水一戰,後面跟著個秦桑,更是在氣勢上便有一種決然之勢,另外秦桑以迷藥偷襲,一時間盡然沒讓來人攻進來。
中了迷藥倒下的,外面的人就會將之拖出去,後來居然都圍在外面,不再進來。
情況便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蘇爺喘了口氣,急道:“聽我的,把迷藥給我,然後快走,能活一個是一個,要是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就去替我報仇,不要讓我死得沒有意義……或者我還能撐著一口氣等你呢,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
這麼些年,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可以壽終正寢,所以從事總帶著些洩憤式的快意,每當死裡逃生之後,就會如賭徒賭贏一般興奮,但是如今他越來越怕。
擁有的感覺如此美好,美好到對失去有種憂心如焚的恐懼,可是如果結局是為她去死,在他猙獰的生命裡,也是一抹得意的亮色吧。
這是否應了那句俗不可耐的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不禁自嘲的想到。
蘇爺孤高,何曾低聲下氣求過別人,秦桑哭著,權衡利弊,最終還是被他話裡一絲僥倖的希望打動,將迷藥塞在他的手裡,一橫心轉身走去。
“活著等我……”
不一會,一線天的進口又有一人持刀而入,此人身材魁梧,黑衣蒙面,一進來眼睛就盯住了正在往另一邊走的女子背影,那個背景深深陷進山壁的陰影之中,朦朧得如同籠罩著一層薄霧,是……她嗎?
他想去拉住她將之看清楚,可是卻有一人擋住了他。蘇爺也認出了鐵爾罕,但是他沒有做聲,他怕驚動了她。
蘇爺拿刀的手鬆開兩指,從藥粉包裡摳出迷藥朝他撒去,鐵爾罕一聲冷笑,屏住呼吸,一刀揮下,蘇爺用力去擋,可是他哪裡是鐵爾罕的對手,虎口爆裂,血流如注,手上的刀也被震飛了去。
鐵爾罕上前用另一隻手掐住蘇爺抓著藥粉包的手,用力一捏,迫使蘇爺的手鬆開,藥粉包掉了下去。
然後抵住他向後一推,蘇爺急忙連退幾步才穩住身形,此刻卻已經出了方才迷藥撒出的範圍。
鐵爾罕本來並未蒙面,是因為顧忌迷藥,所以才戴了幾層,他打算閉氣快速解決裡面的人,若是其間吸入半點進鼻,好歹蒙面巾還可以起到一定的過濾作用。
秦桑正要走出一線天,聽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