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哭。”的時候,白玉滿右手握拳狠狠砸在他腦袋左側的床板上,拉過被子蓋他身上,下床邊整理有點凌亂的衣服邊往外走,中間還右腳踩左腳鞋差點把自己絆倒。

話說,周曉蓓還是第一看見白玉滿煩躁不淡定的表情,不知道女尊的女人和原來世界的男人是不是一樣憋回去次數多了傷身,所以說孩子還小的時候還是清心寡慾點的好。周曉蓓坐起身,頭斜撞到牆上,頂住牆壁來回轉。這次小肉糰子救他一回,那下次誰來救他,要不和白玉滿說一聲修個佛堂,他學電視劇裡的大戶人家奶奶一樣每天蹲裡面吃齋唸佛算了。

那天白玉滿沒再來東廂,周曉蓓也沒去主屋。第二天他早飯午飯都送進屋裡吃,打定注意要過屋裡蹲的生活,手裡拿著繡繃打算培養在這個世界閨房男子打發時間的愛好。在他努力想往一塊上好白絹上繡出個毛線球的時候,風鈴來傳話了,家主吩咐夫人去一同用晚膳。

磨蹭來磨蹭去,等周曉蓓挪到主屋中廳的時候,白玉滿已經快用完膳要喂白無憂了。看見白玉滿拉松衣帶,本來還咿呀咿呀叫嚷的白無憂安靜了,小眼睛發亮的注視著她娘……的胸。周曉蓓的視線隨著小肉糰子貼上白玉滿在她的胸前轉悠兩圈。低頭看看自己,好女不提當年湧,如果他沒穿是不是也可以有個自己的孩子抱在胸前親自餵養,然後抱著孩子向孩子他爸炫耀,‘看寶寶就是親我’。如果看見他泡奶瓶,會安靜等待遞到他手上。只要他在一旁就誰也不理,只看著他,期望他對他微笑,再回給他個更大的笑容。

食不知味的拿筷子搗爛碗裡的肉,對面白玉滿靜靜看著他的舉動皺眉。周曉蓓抬頭瞪她一眼,看什麼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不想吃就別吃。”他繼續搗。

“你今天一天都沒來看過無憂,在生無憂氣嗎?”白玉滿問。

“沒有。”周曉蓓反駁,他才沒這麼小心眼和小孩子生氣,何況還是自己孩子。

白玉滿做下決定,“今晚到主屋陪無憂睡吧。”在她看來昨天自家夫人會哭不就是因為白無憂不理他嘛,那就讓父女兩多親近親近培養感情。

“不要!”住主屋代表不光和小肉糰子睡一張床,還要加一個白玉滿。經過昨天黃昏那一出,他說什麼都不能再和她同時呆在一張床上了。老虎不咬你不是因為它吃素,而是它還沒餓,同理,白玉滿不撲到他不是因為她無能,而是她還沒到發情期。

周曉蓓遲疑了下說:“我想帶肉糰子到東廂睡。”看見白玉滿不贊同的神色,繼續補充:“如果她半夜醒了,我會抱她過來的。”周曉蓓挺想和小肉糰子一起玩一起說話,前提是她不在,不然小肉糰子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這兒。

本來作出決定的目的便是希望父女兩個多相處,別再發生周曉蓓水漫金山事件,雖然很不習慣白無憂不在自己身邊歇息這點,白玉滿還是點點答應了。

那麼小肉糰子今晚和爹爹一塊睡覺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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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畢的父女倆在放下床簾的架子床裡玩,周曉蓓斜跪在床頭,表情誇張,嘴裡呼喝,左右手來回拋接著玉梳做的沙包,沙包用幾塊不同顏色的鮮豔布料拼成,外面還墜著幾個小鈴鐺,拋起來叮噹作響。白無憂趴在床中間和著鈴鐺的聲音‘丫丫丫’的喊,努力抬高自己的腦袋用眼睛追尋空中來回跳躍的小球,光抬頭還不夠,周圍亂扒的手找到了適當的位置,以肘部為支撐抬起上半身,小身板跟著沙包來回晃盪‘啪’一聲翻到一邊。

白無憂頭朝上了,腳還沒翻過來,中間扭在那兒,像是扭麻花。自己扭動幾下都沒能把腳翻過來,衝著她爹‘咿呀咿呀’叫。周曉蓓用手護住她的頭,推她肩膀想把她翻回去,白無憂卻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