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真的好像什麼猛獸吞噬獵物一樣,使對方毫無掙扎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擺佈。

白雉知道這人的高潮大概要到了,幾下猛插,一下子頂到他體內最深那處,他只來得及驚叫出半聲,接下來的聲音就被下一輪攻勢衝擊得支離破碎。

「啊……啊啊……嗯……啊啊……」

一股熱液猛地迸射而出,在他體內蔓延開來,那些液體滾燙驚人,白雉甚至有種被火焰侵入身體的錯覺。

白雉無力地趴在韓陵胸膛上急促喘息著,原本稍微好了一點的咽喉此刻乾渴得要命,方才的呻吟再度摧殘了他變得粗啞的聲音,每吐出一個字,喉嚨就是一陣刀割般地劇痛。

但是這種痛楚,在這種情況下卻變成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刺激著萌生出來的快感,演變成更加激烈的衝擊。

他滿頭長髮滑落對方胸膛,一直鋪展到枕頭上,和對方的長髮交纏在一起,正如他們現在如同藤蔓交纏的身體,有種極其親密的錯覺。

白雉睜開眼,微微昂起頭,他看到那人極其俊挺的下頷,忍不住向前探去,張嘴啃咬著對方的下巴尖。

韓陵低下頭,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齒磨蹭著這兩片柔軟,白雉張開口,探出舌,勾引糾纏著對方的舌。

深切的接吻刺激著脆弱口腔,這種黏膜相互摩擦接觸的快感令白雉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乾渴令他努力地想要更進入對方一點,舌尖費力地向前探去,舔著對方靠後的牙齒,肆意侵略著對方的深處。

同時,白雉也感覺到埋在自己體內,就算射出也沒有半分變軟的陽物再度衝撞起來,這次有了精水的滋潤,進出得更加順暢。

他的雙腿被分到最大,身下人揉捏著臀丘的手指終於向下移動,用大力扳開他的大腿,使得撞擊更加暢通無阻,白雉被迫騎在那人身上,就像是騎著一匹烈馬,上下起伏,使得體內那物小幅度的進進出出,又或者那人興致來時,直接握住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使得陽物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低下頭與那人繼續接吻,他想著更加深入對方一點,卻在近距離內看清了對方的表情。

那是沉浸在慾望深處的表情,卻有著毫不掩飾的迷茫困惑,這時候的韓陵,既有身為重門門主的威勢,卻又帶著屬於「阿陵」的天真單純,兩種截然不同的魅力互相排斥,卻又因為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而更加吸引人,這種充滿了矛盾的魅力,使得韓陵天生下來就帶有的魅惑感越發強烈,衝擊著胸口,令對他這種魅力極其免疫的白雉都禁不住精神恍惚,為之奪神。

韓陵一下子翻過身來,將白雉壓在身下狠狠衝撞,白雉將雙腿盤在他腰桿上,被托住臀部而下半身懸空,每一下撞擊都令白雉在床榻上摩擦一下,將棉被更加向後退了一點。

雙手無力的攤開在頭部兩側,白雉現在很想伸出手去撫摸對方的脊背,看著對方因為用力貫穿自己而隆起的肌肉線條,那種力與美,令他很想去好好感受。

「啊……嗯嗯……好,就是……那裡……用力……嗯……」

最脆弱那點被猛力擠壓著,雖說沒有細細研磨挑逗,但一下下重錘般的撞擊卻更加讓人受不了。

白雉耳邊都是肉和肉相互撞擊的啪啪聲響,還有身下抽出插入的黏膩水聲,再加上床榻嘎吱嘎吱劇烈搖晃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刺激著他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

「啊……」在又一次高潮之後,大病未愈的身體終於受不住這種折騰,厥了過去。

在昏厥過去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人額心處,原本僅僅是彷彿刀劃出來的紅痕蔓延出了枝椏,向著兩旁舒展出去……

這果然是夢吧?

感覺就是恍惚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