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拽著,皺成了一團,而她的口中卻不時的有細碎的呻…吟傳出。

寧萱都快哭了,這種感覺太強烈,她根本沒法抵擋。兩輩子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暴烈的感覺,彷彿是衝上了雲霄,又彷彿是要跌落地獄。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和感覺,完全被感覺帶著起起伏伏。

寧萱的雙手推拒歐陽凌天埋在那裡的腦袋,但是凌天並沒有理會她。堅韌的舌尖一次次的掃過那顆小豆子,並且不斷吞嚥著腥甜的汁液。

寧萱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不停弓起了腰,尖叫著去體會那種感覺。“不要了。”

尖叫過後,那裡不斷地顫抖,一**的快樂衝擊著大腦,而歐陽凌天更是加大了吞嚥的幅度。除了零星溢位嘴角的晶亮液體,半點都沒有浪費。

雙腿呈M形,眼角還掛著淚珠,身體甚至因為過量的快樂還在微微顫抖,泛著粉色。寧萱就這樣,睡了過去。

而歐陽凌天,喝了那麼多酒,又操勞了這麼長時間,這次還沒來得及抬頭,便不爭氣的也睡了過去。就這樣,還趴在寧萱的M間醉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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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萱是被雙腿之間怪異的感覺弄醒的,似快樂,又似痠痛。

睜開眼睛,意識終於清醒一些,昨晚自己喝酒竟然醉了,好丟人。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腦袋,便因下方的感覺呻/吟出了聲音。

“嗯~~”

好像有人在舔,那裡。寧萱低下頭,彷彿都能聽到自己脖子‘咔咔咔’轉動的聲音。那裡,竟然埋著個腦袋。

猛然從腦袋低下爬出來,這一動寧萱便感到了自己的全身的不適。可能是因為宿醉和別的什麼原因,全身痠軟又疼痛,腦袋好像被卡車壓過一樣。身上,特別是大腿內側,青青紫紫的一片,腿一動,小豆豆那裡便被磨的又酸又痛的異樣感覺。

看著歐陽凌天□身體,緊閉雙眼睡得正香,他竟然在睡覺的時候都不忘記佔便宜,吸了那裡一晚上嗎?怪不得那裡又酸又痛,這樣自己還能走路嗎?

不對,這個不是重點,自己怎麼會和歐陽凌天□著身體躺在同一張床上?重點是好像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還發生的很激烈?

等歐陽凌天醒來,依照他的性格估計只會嫌棄的看自己兩眼罷了。再加上他與自己是名義上的兄妹,這讓別人怎麼看?就算他要對自己負責,別人的眼色甚至是寧母的眼色都不在乎了嗎?

寧萱雖然也很在乎那層膜,但是沒有到因為意外的**而要死要活的地步。第一次可以跟喜歡的人最好,可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她可以當做是各取所需,可是如何面對歐陽凌天呢?

閃身進了空間,鑽進溪水裡想洗乾淨身上已經乾涸的白色痕跡。又套上衣服,寫了紙條。出了空間之後,寧萱留下紙條,放出探查異能,躲開守夜計程車兵在別人沒發現的情況下,逃了。

是的,她膽小,她無法想象怎樣每天尷尬的面對歐陽凌天,所以她逃了,分開冷靜一陣也好。能與大部隊一起行走固然安全,速度也快,可她寧萱探查異能與空間在手,保命無虞。

歐陽凌天醒來時,寧萱已經走的遠了。

寧萱是醉的什麼也不知道,而歐陽凌天雖然醉,但也還有意識,對昨晚的事情也全部記得。包括自己的孟浪,和寧萱的美好。

他自認為是個自控能力很強的人,昨夜卻失了理智,而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內心,某人就先溜了。

拿著寧萱留下的紙條,上面寫的竟然是“惦念寧母,先行離去。”

捏著紙條的手收緊,真是膽子很大,真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嘗試不知道尺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