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將頭撇開,冷冷的說:“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和炎恆一起打架受傷出現在醫院裡面,如果被人看到了,肯定會傳出不好的事情,對你們的名聲沒有一點的好處,我也不想受到牽連,所以你還是先將傷口處理一下,然後離開醫院,這樣不容易落人口實。”

她之前就和炎恆傳出了那樣不堪的緋聞,如果現在三人再次以這樣的姿態,一同出現在醫院,被媒體報道出來的話……

榮幀完全不敢想象,最後的新聞會被媒體說成怎樣不堪的內容,她確實是怕了這樣的流言,將她的生活弄的一團亂。

而且,現在榮暖的強勢侵佔,她不能再讓自己的名聲,出現這樣大的汙衊了,否則,董事會的那一票老頭子最後,指不定會對她有怎樣惡劣的評判,那對她成功繼承榮天集團會造成非常大的障礙。

“是嗎?”

長嘆了一口氣,傅簿洲聳搭著頭,興致缺缺的模樣:“我自己會知道找人處理,不勞你費心了。”

儘管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榮幀對待自己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但是現在看到榮幀這樣的冷臉,傅簿洲的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他到底是做了多麼混賬的事情,才將事情弄到這樣的局面?

榮幀這分明就更加關心炎恆的名聲,害怕自己出現在這裡對他不利。

頭靠在牆上,閉著眼,傅簿洲突然感到一陣疲累,不只是身體的勞累,更是心理上的疲累,有種無望的感覺。

這樣的局面,他不管怎樣的示好,榮幀看起來都不為所動的模樣,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讓她的心思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上?

榮幀一直都是一個有主見的人,輕易不會做出決定,但只要做了決定,都會非常堅決的貫徹到底,這一次,恐怕真的是一場長而難的奮戰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

傅簿洲幽幽的聲音在安靜的醫院走廊中響起:“炎恆現在這副模樣,工作是不可能的了,你留下來考察似乎也不能繼續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不知道,和你無關!”

榮幀冷著臉,不願意回答。

自己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榮幀也一點不想和他討論這些事情。

既然決定了不再有糾纏,那形同陌路才是最好的結果,這種事情也最好少糾纏。

傅簿洲的心往下沉了一些,又換了種方式問:“那你今天晚上什麼時候離開?”

“這和你也沒有關係,我回不回酒店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在這裡等你,等你決定離開了,我再去找醫生處理傷口。”

榮幀會有怎樣的回答,他都已經猜到了,像是沒有聽到她話裡的抗拒一樣,傅簿洲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現在這樣的局面,自己如果不主動一些,傅簿洲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呵呵……”榮幀雙手環胸,冷笑了兩聲,目光如炬的看著他傷重的臉,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的說:“傅簿洲,你這是想做什麼?你認為威脅我我就會妥協了?你喜歡在這裡待多久就待多久,你的傷口想處理就自己去處理,你認為我還會關心嗎?你愛咋咋地,本小姐不伺候了。”

言罷,撇下傅簿洲獨自留在走廊長椅上,轉身進了旁邊的病房,砰的一聲將病房的門重重關上。

門內,炎恆抬起頭看著盛怒的她,臉上一片瞭然。

而傅簿洲看著緊閉的房門,之前臉上的一片討好盡數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失落和痛楚。

榮幀……

不斷的叫著這個名字,心裡面一片鮮血淋漓,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就這樣靠在椅背上,傅簿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