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主大人,您可千萬要為屬下做主啊!”

凌契宗宗主仔細看了一眼枯松長老身上的傷痕。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就連他都有些驚懼不已,起身便說:

“這……刀法神通……怎麼?怎麼可能!”

一旁凌契宗副宗主見到自己宗主忽然之間竟會嚇成這般模樣,不由也是有些驚奇,向著他詢問說:

“宗主大人,你究竟看出了什麼?”

凌契宗宗主連連搖頭,說:

“枯松長老,竟然是被無盡刀決所傷!”

凌契宗副宗主聽到這番回應,也是不由由衷嚇了一跳,說:

“無盡刀決?那不是隻有第一刀門歷代傳人才有可能習得的神通麼?”

“難道外頭的那名白袍男子,竟是第一刀門的傳人之一?”

“可我們凌契宗與第一刀門素來毫不相干,這第一刀門的傳人怎會殺到我們這裡?”

凌契宗宗主心中一緊,立即便說:

“莫非……莫非是我們在做的事情,被他得知了真相?”

凌契宗副宗主此刻也是神情凝重到了極點,說:

“若是這第一刀門的傳人是奉了第一刀門的命令前來收拾我們凌契宗的話。”

“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他們只有兩人,卻敢直接硬生生闖入我們凌契宗內。”

“宗主,若那人真是第一刀門的傳人,我們該當如何是好?”

凌契宗宗主實在也未曾料到局面竟然會突然變成如今這樣的情況。

他搖著頭思索了一陣,說:

“這第一刀門若是想滅我們凌契宗,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做到。”

“若是真的證明那人乃是第一刀門的傳人,我們儘可能忍讓便是,千萬不要與他加深矛盾。”

“不到萬不得已的境地,也千萬莫要跟那兩個傢伙大打出手。”

在吩咐之後,凌契宗宗主便與凌契宗副宗主一同離開大殿。

前往了凌契宗廣場之上,見到又一大批被宮凌夜擊敗重傷的凌契宗門人。

凌契宗副宗主雖然見了這番情形,心中極有怒意。

恨不得立即出手與宮凌夜決一死戰。

但想起凌契宗宗主先前的吩咐,卻又只能將自己的怒火忍耐下來。

宮凌夜向著凌契宗宗主二人看去一眼,毫不客氣地說:

“你們兩個之中,不會又沒有凌契宗的宗主吧?”

“若是你們宗主再不肯出來,想繼續當這縮頭烏龜的話,就休怪我一路打將過去了!”

凌契宗宗主即便此刻心有怒意,但一想到第一刀門是何等可怕。

卻也不敢繼續得罪宮凌夜。

只得做出一副假笑之態,看向宮凌夜詢問說:

“在下不才,便是這凌契宗的宗主,既然公子想見在下,在下又豈敢避而不見?”

“先前我凌契宗門下的枯松長老不懂事,以至於衝撞了閣下。”

“他受閣下一刀不死,也實在是仰賴閣下手下留情之恩。”

“只是見閣下所施展的刀法神通如此玄妙無窮。”

“不知閣下是否便是第一刀門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