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歡喜得不得了。

“怎麼?不想我來?”他笑著扳過她扭過去的身子,輕巧地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剛才不還說想我來著?”

她的小臉微紅,因了他的氣息他的擁抱,渾身忽然像是有無數的小火苗竄起也似,騰地渾身灼熱起來。

從前可從未有過這麼奇怪的感覺……

他感受著懷裡這女人身體漸漸變得灼熱的感覺,深知這是意味著什麼。二人一別十餘日,加之先前懷孕的十個月裡和月子的一個月,整整算下來,幾乎有一年的光景沒能碰她……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此時此刻,二人再見,各自心裡的火苗早已騰地竄起點燃,成了那冒著紅光正盛的熊熊烈火。

“看著我。”他的聲音都逐漸變得沙啞,她深知這個男人若想要她時,聲音總會低沉下去……

察覺此感,她的小臉兒愈發地灼熱了。

細細密密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他們緊緊相擁,有點迫不及待。

突然,她停下制止,他意猶未盡,摟著她輕聲呢喃渴求著:“怎麼了?來,別怕……”

“不行……唔,別這樣……這裡是書房……”她一面承受著他上下其手的撫弄,一面懇求著他能夠暫且停下。

可是他卻像是早已等不及的飢渴野豹,徑直將她橫抱起來,一掃書案上的雜碎,只聽叮鈴哐啷一陣兒聲響,書案上早已空無一物。

她訝異地盯著地上那早已砸碎的前朝古硯,那還是之前文李氏為了嘲笑自己而送給自己的生辰禮物呢,雖說心意不怎麼樣,可是也價值不菲的,蕭旁居然看也不看就……

“唔,疼……”還不待她腦海裡想完,蕭旁已是扒下了她的褻衣,狠狠地在她胸前的粉蕊上面輕咬了一口,疼得她仰頭悶哼了一聲。

他湊近,在她的耳旁輕咬廝磨道:“叫你不專注……跟我親熱的時候,不準去想旁的,嗯?”

她委屈地撇撇嘴,眼裡隱有淚光。

他又心疼,對著她好一陣兒的安慰,還調侃著:“書房的丫鬟子們早被我遣散了……你的父親姑母們我也是去拜見了的,再而,書房的門兒剛才都被我反栓住了,你還擔心什麼?”

“這,這裡畢竟是書房……不,不好……”但凡一想到,他們二人一會兒要在這裡……她的心臟便是撲菱菱地跳得飛快,連帶著說話也結巴了。

可蕭旁卻是不依不饒,徑直地欺上了她的身,幸而書案夠大夠硬實……只是,那樣的動作……

他的手法本就熟稔,三兩下的就是褪盡了各自身上的衣物……書房內燃著足夠的銀炭,比之室外是溫暖如春。

“生完孩子後,你愈發豐腴了……”他將唇印在她的胸前,細細品啄著,好似不夠一般,發出一聲悶哼。

她渾身戰慄,深吸著書房內的馨香,不覺冷。

雙手開始主動地環上了他的脖子,回應著他遞上來的激吻,鼻尖輕發出誘人的呢喃……

目光觸及地上那一地的雜碎,心裡突然生出一絲念想……這一刻,唯有他們二人,旁的什麼也不重要了……

寶硯值幾何?有此時此刻在他懷裡求得溫暖來得珍貴麼?

學著他之前待自己的模樣,小心地湊到了他的耳旁,輕輕地吻上了他的耳垂,再細細地品啄著,似yin*,似安撫。

他渾身一僵,面對著她的主動,再也忍不住,突然喘著氣輕推開她,下了書案,立於她面前,再將她扶起,與自己對視:“娘子先前可是說過,待月子之後,可要好好補償為夫的……”他的聲音魅惑而妖冶,文君華仔仔細細地透著漸黑的天光看著,好似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也似。

正忡怔間,他已是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久未的粗狂倏地進入,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