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孩子。”

看武長勇呼吸都挺平穩的。武磊聽從了舅舅的建議,先跟著大部隊回去,不過這中間周衛凡一句話都沒跟武平說。

而武平看了這個昔日的小舅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沒敢正眼瞧他。

想當年叫的最歡的就是周衛凡了,那傢伙拿著槍逼在他的腦門上,武平這輩子估計都忘不了,現在他一見到這個小舅子腿就發軟,主要是當年嚇的給坐下了病根了。

武磊坐在車上尋思了半響。總覺得這事情沒舅舅說的那麼簡單。估計英紅阿姨也是怕他知道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對自己影響不好吧。

“小舅,不會是武平和那個江芸的事吧?”

前面開車的周衛凡頭也沒回的說道“石頭。這回跟武平沒啥關係,好像聽說那女的懷孕了,至於孩子的爹還是個迷。剩下的你還是別問了,那個女的也不啥好東西。”

周衛凡心裡太清楚了,江芸勾引武平好多次了,不過好在武平這次還算聰明,不然有他受的。

既然是江芸的事,武磊覺得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們那一家人我算是看透了,沒一個好的,她的那個兒子隔段時間就過來,不是蹭錢就是蹭東西,唉,難怪我那些大伯他們幾個對這娘幾個一直的不滿。”

周衛凡只是笑笑,武家就是一本糊塗的帳,他沒那閒情去管這事。

有那精力還不如陪老婆孩子在家裡看電視呢。

等回到家的時候天色都晚了,武磊這個地方有些小,全都睡下不太可能,耿梅把白文禮和莫非給攆了回去,他們娘幾個陪武磊在家裡住著。

“呵呵,我們現在是多餘了,兄弟,咱們倆個先回去,明天早上你跟成功正好可以好好的操練這兩個小子。”

回去的路上莫非一路都沉默著,白文禮感到很奇怪,雖然莫非跟別人話少,但是跟他們還是挺正常,這次又是咋回事了?

“兄弟,你這是咋的了,怎麼突然間變沉默了?”

莫非嘆口氣,“白大哥,有些事情我也不瞞著你,之前我只跟你說過我父親去世了對不對,從來就沒提到我母親,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文禮點點頭,“對啊,之前我也想問來著,不過怕掀起你心頭那道疤就沒問,那你母親去哪裡了,你怎麼會是你爺爺奶奶給養大的?”

莫非點了一顆煙,寂靜的人夜空下就剩下他清冷的聲音。

“這事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父親家原來是經營玉器生意的,不過解放後我爺爺就不做了,到玉器廠去做了師傅。

我父親跟家裡的傭人的女兒看對眼了,雖然那傭人早就不在我爺爺家幹了,不過這事我爺爺死活不答應,因為那個時候我爺爺已經做主給他定了一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當時我父親也倔,愣是不聽我爺爺的勸阻,拉著那女的就私奔了。

你不想想我父親一個書生身無長物,只是靠著從家裡帶出來的細軟維持著生計畢竟不是長久的事,再加上他那個身體原本就單薄,這常年的幹苦力的活他就有些吃不消了,終於有一天他病倒了。

而那個時候我也正好的出生了,三口之家沒有經濟來源,可想而知有多清苦,還有一個需要吃藥的病人,女人忍受不了這樣苦的日子,回去求我爺爺讓他們回去,可惜我爺爺根本就不認她,還放言說權當沒有這個兒子。

女人忍受不了這樣的苦日子,把家裡值點錢的東西都悄悄的帶走了,連一句話都沒有,只留下一小一病的父子倆相依為命。

那個時候我還小,也就一歲多一點,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我爹那時病的已經下不了炕了。

我師傅就是在那個時候走進了我們家。

那個時候,我師傅是在山上住的,他下山採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