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絕對好場所,心裡感嘆邱主任這傢伙鬼點子到底多,慢悠悠下來點燃偏洞裡面的煤油燈,點著一支菸剛抽了沒有幾口。只聽樹身被什麼東西使勁敲了三下,然後有人上樹的悉悉索索聲音響過,眼前隨即被一團黑影完全遮擋住,緊跟著有個人踩著露出來的那點木板,“撲通”一聲跳了下來時,趙秀琴已喘著粗氣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畢竟我已經休息了好長時間,這時候也沒有什麼話可好羅嗦,趙秀琴只穿著單衣的綿軟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斷迸放著性和欲的強烈火花。我二話沒說的將她一摟一抱,朝偏洞裡面的舊毛氈上隨便一放。根本沒有眨幾下眼,我和她一絲不掛的成了原始人後,洞子裡馬上響起了充滿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緊密結合就會出現笑聲浪語,並且夾雜著粗重喘氣聲和歡快有力的肏屄聲。

當趙秀琴滿臉赤紅,紅豆似的鼻孔往外噴著熱流,喉嚨裡像上不了氣一樣不斷呻吟,伴隨著屄裡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擠攪,幾大股燙熱陰精的強力噴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氣的壞傢伙,趴在她軟綿綿的身上剛喘息了幾下時。就聽一個怯生生的傳了過來說:“大哥哥,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面,說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沒有明說,我進來只看見你倆個壓在一塊兒肏得那麼兇,所以一直沒有吱聲的到了現在才問,你該不會罵我沒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陰暗面處,就著老柳樹枝葉之間漏進來的微弱亮光,看到一個個頭不怎麼高,長相還很不錯的瓜子臉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著膽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時,由於已盡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悅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問:“我看你還是很有眼色,你叫什麼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進到這隻有革命群眾才能到的地方來,你猜我可能會跟你商量什麼?”

瓜子臉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幾眼說:“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姐以外,爹現在是完全管制的階級敵人,三個哥哥也是監督勞動的主要物件。至於平常讓貧下中農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為啥這麼受抬舉的能進到這裡來,你又會跟我商量個啥?我年齡到底還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話,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說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給我回答問題時,趙秀琴已緊貼我耳朵小聲說楚家的輩份在紅星公社特別高,論資排輩下來楚芸還是她遠方奶奶這一輩。

我對待人向來以自己的好惡為準,只要別人對我做的事情不太過分,我自然就沒有什麼輩份不輩份的看法。現在看到楚芸經歷到底稚純,由於處境在當時極端革命的浪潮中悲悽低下,心裡明明知道的事情因為靦腆羞澀,實在難以啟口說出來的窘難情景後。我也沒有絲毫作難她的笑了一下說:“你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倒並不奇怪,可我和她剛才壓在一塊兒肏你總該知道吧?”

楚芸頭低垂在胸前瓜子臉緋紅如霞說:“知道,那樣也叫肏屄,大人們晚上睡下了都愛玩的事,起碼要肏上好一陣子工夫了才能正兒八經的睡覺。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說不上幾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後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讓她到我身邊來,然後坐起身點燃煙抽了起來時。趙秀琴趕忙將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長羊皮襖遮蓋住多半裸露身體後,禁不住插話說:“好哥哥,其實老太爺人很能幹,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給壓了個死,要不然咱們這裡還真沒有他那麼樣樣都能的莊稼漢。”

我假意呵斥趙秀琴:“你屄嘴夾緊不要吱聲好不好?雖然楚南山在這裡是你太爺輩,可你這樣給被專政物件當吹鼓手,階級立場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