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真的想娶她的意思,三五年之後我就會將他們送走,南洋也好,澳大利亞也可,這在我們建立關係之前,我現在有點後悔。魏敏思其實就是一桶火藥,我很後悔將他送去老家,但是迫於道義,我已經答應了他的我又不得不這麼做。”陳燁覺得有必要交代一下安吉拉的事情,便和盤說出了安吉拉的事情。

“你留著魏敏思不僅僅只是道義吧,你還想留著他來對付組織和幕後的那些勢力?魏敏思不會給你任何資料的,他終究不能背叛組織的,找個時機讓他離開吧,留著他會害你一輩子的。

你是一個混蛋,你能和一個女生開這樣的玩笑嗎?而且在那樣的環境裡,你就是她的唯一希望,她能想的就只有你,每一個少女都有一個白馬王子,恭喜你成功走入安吉拉的心扉。我是天主教的信徒,我們的教信奉一夫一妻制度,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自己看著辦吧。”安娜輕輕地捏著陳燁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娜,你是我伍克勤今生的唯一妻子,我不會娶安吉拉,不會娶瑞麗,縱使你拋棄我而去,我也會孤獨終老。”陳燁舉起手發誓,

“你是一個讓人恨讓人愛的混蛋,這個世界受傷的女人太多,你救不過來那麼多的。其實我心中也很開心的,你是一個有人情有愛的男人,和外面那些不計手段的政客們格格不入。你打動我的也是這一點,我比你接觸過更多的上層社會的人。

他們謙遜和彬彬有禮的面孔後面是虛偽,狡詐,冷漠,無情,貪婪,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

幾乎聖經上說的那些罪惡都一個不漏,和他們相比,你才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珍寶。

我很慶幸自己能及時下手,晚幾天,也許你就在羅玉旭的懷裡,她很大程度上說來和我是同一型別的人。

我們都有自己的理想卻又被這個世界所束縛,我們都追逐真愛。我這輩子是不會放棄你的,縱使與家族背離我也無怨無悔。我和我的結婚的男人只有死別不會生離。”安娜深情地看著陳燁,陳燁笨笨的只會用自己的舌頭回應,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安娜令人銷魂的呻吟聲音從船艙裡傳出去,她好像在表達自己的滿意也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流氓,混蛋!哥哥,你真狠心!”羅玉旭用被子緊緊蓋住耳朵,但是那聲音無孔不入。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紅著眼睛爬起來摸出枕頭下的槍瞄對著隔壁,她很想衝過去將安娜一槍崩掉。

但是想到安娜是陳燁的女人,要是崩掉了她,陳燁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的。她現在是殘缺之身,她無法取代安娜成為陳燁的女人,為他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她的心中充滿了怨恨,怨恨那個毀滅了她的前程的家族,怨恨那個毀滅了她清白的畜生。她好像心中被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半晌之後將槍放在枕頭下,繼續蒙著頭強迫自己睡去。

陳燁一行的人很多,他向船長申請將一些房間都對調,這樣可以統一進行安保安排。

船長也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不凡,如果在船上生事影響的是船的生意。

他派人協助對調,有幾個不樂意的也在阿杜等人的虎視眈眈下拿著行李訕訕離開。

餘樂醒也得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有了一點私密的空間可以安心地休息片刻。

黑著眼圈的羅玉旭撅著小嘴一臉幽怨地看著陳燁,美麗的眼睛就像兩把鉤子,只要陳燁對視就會連魂都被勾走。

陳燁也沒有辦法更不敢主動去撩騷。

羅玉旭就是一桶火藥,陳燁一個火星就會引爆,此刻他與安娜正在蜜月期,自然不會去招惹羅玉旭,以後也不會去招惹她的。

畢竟自己是要在紅黨做一番大事情的,和一個未來的漢奸有著太多的恩怨情仇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