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奪之事,我這裡有陣法奇書一冊,便與你交換,如何?”

二青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部封面泛黃的手札,這手札得至於那苦道人,苦道人畢生所悟陣法之精髓,皆在這冊手札當中。

那苦道人留下的,除了這冊手札之外,也就只有那綠竹筏了。其他東西,皆被大白一把火給燒成了灰燼。

而這冊手札,二青和大白早已將其中內容記下。

如今留在身邊也沒什麼作用,用來做為交換,二青倒也不介意。

那狼妖聞言,唇角抽搐,可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當他接過二青遞給他的那冊手札時,卻不再多言了。

雖然對陣法之道沒什麼研究,但是狼妖王也明白,陣法之道若能學而有成,在保命之道上,卻也頗為有利。

而且,這手札對陣法方面的記述非常完整,即便不懂陣法,也能看得懂,對初學者而言,幫忙亦是不小。

況且,真要不答應,這兩隻大妖要是立馬翻臉,他能奈何?

狼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見狼妖接受了自己的建議,二青便給大白遞了個眼色,大白掏出那個玉瓶,瓶口朝著那眼靈泉,一手掐訣,施了個法,便見那靈泉朝那玉瓶飛流而去,那紮根於靈泉中的青蓮也順著那靈泉飛入瓶中。

收好青蓮,二青和大白便直接告辭了狼妖,御馬往東而去。

看到二妖縱馬離去,不論是那狼妖,還是那幹小妖,皆鬆了口氣。

山風陣陣,樹濤蕩蕩,二馬迎風踏著葉浪而行,如天馬行空。

馬背上,大白問二青,“師弟時才為何要拿那陣法手札與那狼妖換這青蓮?那狼妖欲害我等,且定也殺人無算,殺之亦不足惜!”

二青微微笑了笑,道:“雖說那狼妖殺之亦不足惜,然我等內心中的堅持,卻不可隨意拋卻,否則長此以往,回過頭再看看,我們還是當初的我們麼?”

大白聞言,頓時警醒,便聽二青又道:“且我等初來乍到,還是低調些好。那狼妖畢竟也是這方地域的一方妖王,若是因此惹來那些妖聖的懷疑,那便不美了。更何況,這株青蓮,可不普通。”

“那青蓮有何異處?”大白疑惑道。

“普通青蓮,花未開,子未結,豈有異香四溢?”二青笑道:“這株青蓮雖幼,但內中卻有一股強大的木靈之氣。”

大白聞言,眉峰微蹙,道:“雖說那股木靈之氣是頗強,但於我等助益卻是不大,除非……莫非師弟想將這股木靈之氣培育成那先天木靈之氣?可那先天木靈之氣,又豈是那般好培育的?”

二青微笑道:“雖說不容易,但不試試,又怎會知道?再者,將這青蓮栽到咱們那鏡湖中,佈下陣法,引天地精氣澆灌,對紅綾她們的修行,助益亦也不小。若是它日有幸培育出一縷先天木靈之氣,那咱們豈不是賺大了?師姐的妖力中本身便具有那木屬性,若是能有一縷先天木靈之氣供師姐煉化吸收,對師姐的修為助長便大了。”

大白聞言,看了二青一眼,眉梢爬上些許喜意,末了道:“那等咱們回去,路過那北海龍宮之時,便去老龍王那裡借捧星辰砂來。”

二青聞言,不由愣了愣,而後笑道:“我差點忘了,那星辰砂所形成之地,必有那先天水靈之氣,若將那青蓮栽在那星辰砂與那大地母氣石上面,再用陣法引動天地精氣澆灌,說不定真能成事!”

大白聞言,點了點頭,不復再言。

二人二馬一狐,御風向東而去。

然而,他們走的,卻不是那直線,則是拐著彎去。

大白起初並不明白二青為何要這般走,但當二青於一懸崖下挖出一株寶藥時,大白便漸漸明白他這麼做的想法了。

她清楚,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