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一臉無辜的搖頭說道:“好像沒了。”

白清淺都被霖霖逗笑了,對霖霖說道:“沒了就別說了,反正旋風聽懂你表達的意思了,感受到你的誠意和滿滿的尊重了,磕頭吧。”

霖霖雙手撐地,對著山洞又磕了三個頭,磕完之後再次看向白清淺問道:“可以起來了麼?”

白清淺忍著笑問道:“不起來幹啥?跪到啥時候?”

“哦。”呆萌的霖霖這才起身,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清淺問道:“完事了?”

“完事了,可以回去了。”

說完這句,白清淺就準備向山下走去。

霖霖看了看白清淺,又看了看地上的這些供品,問道:“這些還要麼?”

白清淺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放在這吧。”

霖霖猶豫道:“這些東西挺貴的,還有啊,不是說吃供品對身體好麼?丟了挺可惜的。”說到這,霖霖對身邊的司機和助理說道:“你們想吃就拿起來吃吧,供品,吃了好。”

別人沒動呢,錢磊把那盒煙給撿起來了,自言自語道:“這包煙得帶回去給我爹抽,要不是食物帶回去怕壞,高低帶點。”

我提醒錢磊說道:“水果保質期長,帶回去沒事。”

錢磊這人挺好的,聽到我這麼說,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對助理和司機說道:“你們拿點水果回去吧,吃了有好處。”

一號車的司機倒是不客氣,走上前自言自語道:“我看這燒雞不錯,扯個雞腿吃吃。”

“給我也扯一個。”

“我要雞翅……”

這四個人把雞腿和雞翅就這麼分了,在他們撕扯雞腿的時候,我發現周圍那些鬼魂露出了羨慕且惋惜的神色。

和尚自始至終都跟在一旁沒說話,當其餘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和尚才上前拿了一個水果放在兜裡。

在下山的過程中,我和和尚走在最後面,他和我講了關於那個女人的資訊,在女人迫害他之後,他也曾試圖找到這個女人,但是女人像是消失了一樣,所有聯絡方式都聯絡不到了。

這一點都不奇怪,如果還能被和尚找到,那才不對勁呢。

和尚說,當年幫這個女人做了好幾件事,也是前面幾件事都成功了,女人才拿出二十五萬求他辦事,否則第一次接觸的緣主,也不會馬上拿出二十五萬的,在那個年代,二十五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額……現在也不是。

黃小跳讓我問和尚,還能不能想起來這個女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如果能想到,它去幫我找這個女人在哪。

當我問和尚知不知道生辰八字和姓名的時候,和尚很快就告訴我了,對我說道:“這個沒忘,這些年我一直想找她呢,她叫劉玉梅,1985年3月19日巳時生人。”

我嘟囔道:“85年的,接近四十歲了。”

和尚補充說道:“遼寧本溪人,十多年前她是做服裝生意的。”

“我儘量找找吧,有生辰八字和姓名,應該可以找得到,找到了我告訴你。”

和尚撓著頭有點不理解的問道:“你姐姐為什麼讓你來管這件事呢?”

我猜測著解釋道:“她應該是不方便管唄,她的身份就是個出馬弟子,人世間的這些亂官司,她哪有資格過問啊,我是稀裡糊塗的被吳老二帶進靈調局,雖然我對這個靈調局還不太瞭解,但是我覺得靈調局就是處理這些爛人爛事的,那個女人背後對你使壞的‘高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我猜測是個鬼堂口,或者是什麼巫師吧,如果是鬼堂口裡面的仙家,我姐姐會去處理,但是鬼堂口的弟馬是個人,她總不能過去打人一頓或者怎麼樣吧?”

和尚認可點頭說道:“這倒是,弟馬又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