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晚上開始發高燒說胡話,清晨就正常了,已經連續三天了。

上面這些話,就是一瞬間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而現時間,這也僅僅是花虎子嘴裡說出了“你家咋地了?”這一句話的時間,不超過兩秒鐘。蘇宇還沒等開口呢,我就對花虎子說道:“他爹上週五陪客戶喝酒喝到胃出血,週六傍晚從玻璃廠的臺階上滾下去,小腿骨折了,躺在醫院裡晚上發高燒說胡話,白天又很正常,醫生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今天是週二吧?被折磨四天了。”

正要開口回答花虎子問題的蘇宇無比震驚的指著我,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是怎……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你……”

我突然有點享受這種好友的崇拜感,洋洋自得的說道:“黃小跳告訴我的,你爸的確招惹上‘不乾淨’的東西了,我這麼說你能理解麼?就是‘沒臉的’。”

花虎子脫口而出,“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