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她的事應該是他倆的秘密,不應該讓第三人知道,於是聽了嚴姐的話後她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鎮長是無意的,再說我本來就錯了嘛,我爸說了,做錯事有人罵應該覺得慶幸,因為那樣表明至少有人在乎你,嘿嘿,嚴姐,遇上你們我真幸福啊!”趙輕歌說完拉著嚴姐的手撒嬌似的拽了拽,弄的嚴姐哭笑不得,趙輕歌就是這性子好,不管你怎麼說她,她都不會跟你胡攪蠻纏的急,如果真是她錯了,永遠會在第一時間好好自我反思,然後乖乖認錯改正。

齊程買完饅頭回來後聽說這件事,幸災樂禍的對趙輕歌說了一個字:該!趙輕歌聞言一邊啃饅頭一邊把齊程追殺個半死,吃到饅頭那一刻,她才真正感覺到她完成了那件巨大的任務,身心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暢快,她竟然做到了,人生第一次在那麼多人面前侃侃而談,沒有怯場沒有退縮,她那是真的成功了。一想到這,趙輕歌心裡便湧起一股豪氣,她連這種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做到了,那以後還怕什麼,這算是她人生踏上一個臺階了吧?趙輕歌想著想著便嘿嘿傻笑起來,“小輕歌,你這是樂極生悲,高興的失去理智了麼?”齊程實在看不下去趙輕歌那副傻樣,於是拿檔案敲了敲她的頭,趙輕歌被他一敲再次炸毛:“你才樂極生悲呢,晚上主任請客的時候我拒絕邀請你!”“嘖嘖,別忘了你啃的饅頭誰千辛萬苦買的,你要敢不讓我去,我就咒你這輩子都沒饅頭吃!”趙輕歌:“沒饅頭吃我就改吃包子唄,那有什麼啊。”

齊程:……

在辦公室裡啃了半天饅頭後趙輕歌就樂呵呵的下班了,第二天是雙休,所以趙輕歌回家的時候順溜去了趟超市,買夠一大包吃的才心滿意足的回宿舍,當天晚上就把白天的輝煌成就告知了林之北,林之北早從杜衡那知道了情況,不過還是陪著趙輕歌人來瘋的癲狂了大半個小時:“死丫頭,終於出息了,奶奶的,真想讓當年那些眼瞎的東西好好看看你今天的風采,看他們還嘴碎!”林之北笑夠之後一臉憤慨的在那頭咬牙切齒,趙輕歌聽完釋然一笑,知道林之北這是替自己抱不平,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沒少被人擠兌,不過趙輕歌覺得那都是過去的事,再說,她也沒把那些人和話放在心上,畢竟她的心很小,沒空間去理會無關緊要的東西:“得啦,我過的好就成,管那些某某某幹嘛啊,對了你最近怎麼樣?嗯,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是我不知道的?”趙輕歌其實就是隨口一問,不過林之北倒是真的心虛起來,她和杜衡的關係已經處於曖昧期了,這事兒她一直瞞著趙輕歌,不是她信不過,而是覺得八字還沒一撇,到時候萬一不成,杜衡又是趙輕歌的頂頭上司,那他倆肯定得尷尬好久,所以她想等事情確定下來再說,於是林之北打哈哈的笑了笑:“能有什麼情況,還不就是與學生鬥氣炸心肺,與滅絕鬥身心俱疲唄。”趙輕歌聞言哈哈大笑著說林之北肯定沒說實話,依她那性子吃虧是不可能的,在她看來,那些和林之北斗的學生和滅絕很憂傷鬱悶才對。林之北聽了趙輕歌的分析抿了抿嘴說:“你真瞭解我哈。”說完想到前幾天滅絕那張便秘的臉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出來。

第二天趙輕歌就抱著買來的零食宅在家裡看動畫片,正笑得前俯後仰的時候夏至來了,夏天的時候,趙輕歌總喜歡開著門,所以夏至一眼就看到了趙輕歌毫無形象的樣子,趙輕歌聽到聲音後嘴裡還嚼著幹泡麵,轉過頭看到夏至後條件反射的從床上蹦下來:“鎮……嗝……長……嗝……”因為過於著急,被泡麵噎的打嗝了,夏至見狀連忙走到拿杯子倒了水,然後示意她喝下去,趙輕歌紅著臉接過水狠狠灌了一大口,不過顯然效果不怎麼好:“謝……嗝……嗝”趙輕歌羞愧欲死的覺得,這下她的形象在鎮長心裡肯定低到塵埃裡去了,還是那種開不出花的那種!

夏至看著趙輕歌懊惱的表情不覺失笑,自然的拿過她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