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時要搞市場改造,這幫人也是同樣無數次組織鬧事。其它樓層都很配合搞好了,唯有金茂市場一樓這些鬧事的人,有組織的搞抗拒、吵鬧、上…訪、堵路。陳副區長當時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放棄,最終導致那次金茂市場改造流產。”

林所長點頭確認,宗永江心裡更踏實了。

他再次敬上一根菸,發現韓博確實不抽,放下準備給自己點上的打火機,接著道:“金茂市場的消防改造工作從2002年初就開始了,由於受到這幾個為首鬧事者無數次有組織的野蠻阻擾而無法實施,一拖再拖,直到2003年底才動工。

我公司也不想去惹這個麻煩,但不做對政府和消防部門交不了差。區政府和萍西分局無數次約談我公司董事長,要求不管難度有多大,不管有多少人鬧事,都必須要把金茂市場的消防改造工作完成好。

相關監管部門也多次下文督促我公司必須趕緊把消防改造搞好,所以真是沒有辦法,幾頭為難;這地方‘水深’、關係複雜,政府內部有個別人員在其中推波助瀾,煽…動這些人上訪鬧事。作為一個企業來講這是個非常難搞的地方,要做好這個事非常艱難。”

“政府內部有個別人員?”韓博下意識問。

“韓局長,您問我是哪些人,作為金茂公司總經理我不能亂說,畢竟我還要在這經營,誰也不能得罪。不過這是公開的秘密,林所長都心知肚明,您稍稍打聽一下就知道。”

不能亂說,你特麼還說!

林所長肺都快氣炸了,暗暗決定等會一定要跟好好算算市場保安濫穿警服、濫用人民警察標誌、非法配備警械的帳。

既然他提出來了,現在不問,等會兒派出所長也會私下裡彙報。

韓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抱著雙臂洗耳恭聽。

“這些人無理吵鬧行為由來己久,且每次都是政府和市場管理方滿足他們的要求才作罷,現在是越來越囂張,形成了萍北市場裡的一個毒瘤。所以,今天的吵鬧是必然的,不管誰來管理都無法避免。”

“現在這些為首鬧事的人還在大肆造謠、栽贓誣陷攻擊我們金茂公司、物資公司乃至區委區政府和公安機關,究其原因是沒有達到其個人的目的,其無理要求沒得逞。”

“這些人為了達到個人目的在鬧事過程中採用了許多卑鄙的手段,到市區兩級政府長期違法上…訪;對領導進行圍堵吵鬧,到市政府下跪裝可憐博取同情,其實這些人誰都有數以百萬計以上的家產;”

“他們去省裡請電視臺和報社記者來採訪報道、搞虛假跳樓、下跪,到處煽情;他們無數次去堵路影響交通;他們對消防改造阻工;最惡劣的是,多次組織黑社會人員來毆打我們的市場管理人員。

去年12月18號,他們找的人打我公司市管員楊明的耳光,甚至將我公司保安朱海路打成骨折,有好多人可以證明;他們到處散播謠言、製造不實輿論、搞人身攻擊、誣衊、誹謗公司及公司領導甚至政府。”

“他們就是想借助以上這些下三濫手段給政府施壓,以達到讓政府幹預司法的目的,來滿足他們的非法要求。他們還索取市場其他經營戶每戶8000元的資金作為經費,進行有組織地對抗這次消防改造,氣焰十分囂張。

……

租賃戶的罪狀挺多,在他的描述中簡直是一幫刁民。

韓博連連點頭,宗永江越說越來勁兒,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以前的合同裡雖然沒約定公司攤位租給承租戶是用於經營的,不得擅自轉租,但這是常識,這是慣例。而現在這些鬧事者絕大多數不僅沒在市場經營,甚至嚴重違反合同,拿著我們市場租賃給他們用來經營的門面或攤位私自轉租,牟取暴利。

每個攤位每年收取十多萬元的轉租費,而他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