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豈能擱在他體內白白浪費掉。

結果,反倒是湅無心一見他就閃,因這不自量力的傢伙總是過度操累身體,她可不想最後害死他的是他的逞強。

“你要記著,你的身子目前無法負荷體內龐大的內力,你必須勤練我接下來教你的心法,壓制住內力,等身子完全恢復後,才可釋放它們在你體內竄流,不然,小心這股內力讓你受到內傷,你就一輩子躺在床上喝藥吧!”

傳授他天樞心法和流星劍法,其它的,得等他身體完全無恙後再說。

這一耽擱,當他們終於能下山的時候,已是入冬了,漫漫大雪將整座山覆蓋成一片銀白色,若非寒氣凍得他受不了,陸遙知並不想這麼早離開。

兩人共乘一騎,在冷氣刺骨的落雪天,朝櫻谷的方向前進,已趕路數日的他們決計今晚在經臨的城鎮裡找個地方暫宿,順便填飽肚子。

尋了家客棧,一入內,哇哇哇!不得了,室內黑壓壓一片,鬧烘烘的好不熱鬧,一桌桌還插著不同門派旗子,儼然就像各門派的小型聚會。

陸遙知撇嘴,他對這些江湖正派愈來愈反感,原想換一間,但瞥見心兒臉上有著趕路的疲倦,他改變主意了。

反正無人知曉心兒的身分,不用怕!

馬是她在駕,全神灌注的自然累;他只負責當她坐在馬背上的後墊,起碼他還有點用處,就是妻子累的時候,供她的背靠當暖墊用。

陸遙知小心的牽著妻子,左閃右閃不觸碰到任何人,在角落發現一張不起眼的無人桌。

人定位,點了簡單幾樣酒菜,周遭唧唧喳喳的聲音陸續傳入他倆耳中。

“……聽說軒轅派一共派出三十名弟子,但對霍戒都無效。”

“才短短三個月,霍戒的功力就大增,其瘋狂的程度也日益嚴重可怕。”

“就是,現下人心惶惶,誰知道走在路上,會不會突然遭瘋魔盯上,成為一具殘破不堪的屍體?”

“難道就沒有人有能力阻止他嗎?”

問話一出,一個個黑著臉垂頭喪氣起來。

“殷大俠,你召集我們來,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呢?”

被點名的殷巖泉,帶著慚愧神情佇立在中央,“各位兄弟,若非我的疏失,讓瘋魔從我手底下逃脫,就不會造成今日的結果,殷某在此向大家道歉,召大家前來,就是希望能商討出一良計……”

“咳、咳、咳!”

人牆後,傳來一陣嗆氣聲,殷巖泉頓了頓,接著說道:“先向大家介紹,我身邊這位姑娘,是鎮江水家堡大小姐,這次承蒙得到水家堡的助力,在下感激不盡;另一邊的長輩是江南陸府陸夫人,也是此次協助我一路追蹤的長輩,這回的事也牽扯到陸府……”

人牆後又傳來弄翻碗碟的聲響,碎裂聲引來不少人關注,只見一名男子扔了錢在桌上,牽著一女子正欲離開。

不用說,那人就是飯菜沒嘗幾口的陸遙知。

明明陸府在西,櫻谷在東,為什麼這群人會出現在他要回家的路上?

想避開,哪知,那頭的人已發現他們。

“知兒!”陸夫人驚詫地瞪大眼,對著那道熟悉身影大喊。

一時間,嘈雜聲戛然而止,一雙雙注目的眼光全放在那對夫妻身上。

這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陸遙知戰戰兢兢的轉過身來,面對一張張看來不好應付的武林人面孔,眼角發覺妻子悄俏移至身前,他一臉不爽的把她抓到身後藏好。

鼻孔對她哼著氣,該被保護的是她,不是他,他沒忘記他娘和那姓殷的傢伙,是多想置心兒於死地,該是他這個丈夫出來挺身保護自己妻子,就不能給他一點男人氣概嗎?

來吧!這群人想對心兒不利嗎?他會保護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