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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師父,對不起,徒兒敗了。”
李樂水在她肩上拍了拍。“舒兒,你能做到這一步已是不易。放心,你的年紀尚輕,閱歷尚淺,敗給周染並不冤枉。以後還有機會。”
容舒臉上稍緩。
“沉蓮,”他將鬱沉蓮喚了過來。“周染既已獲勝,以後的比賽你亦可能會對上他。舒兒,你將心得與沉蓮說說,也好讓他有個準備。”
李樂水此舉其實是想讓鬱沉蓮安慰安慰容舒,促進兩人的感情,誰想鬱沉蓮面色從容地抱手行了個禮,淡淡地說:“徒兒剛剛看過他出招,已有對應之計。”
李樂水一訝,未想到他竟作此回答。
“好,既然如此,那你也跟師妹說說,以後遇到昆吾的弟子也好有個應對。”
鬱沉蓮瞥了容舒一眼。“此事以後慢說不遲,徒兒得去準備下一場的比試了。”
說完,他又中規中矩地行了禮,不管不顧地轉身離開。
容舒面露苦澀,李樂水也無可奈何,只得讓別的女弟子陪她下去坐著。容舒看著鬱沉蓮頭也不回的背影,咬緊了牙關。
這時齊道走到他身邊:“師父,您看這宋成碧和沈離,哪一個更勝一籌?”
李樂水撫須微吟:“不好說。”
“為何?”齊道有些驚訝。“我以為會是沈離。他畢竟贏了昆吾肖敞,肖敞的實力可與周染也差不了多少。”
“宋成碧賽到如今,實力尚未真正展現,而沈離雖贏了肖敞,卻贏得頗為勉強。所以為師不好判斷。”其實李樂水心中亦以為當是沈離取勝。宋成碧當初是靠的昆吾九式震驚武林,如今他不能用昆吾九式,也沒聽過天水門有什麼了不得的招式,當是贏不了沈離的。
“師父,這個宋成碧,好好的昆吾弟子不做,卻走那等歪門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齊道搖搖頭,頗有些扼腕嘆息的意思。
“勿要談論這些,管好自己就行。”李樂水瞥了他一眼。“萬不可令越鳳落人笑話。”
“是,師父。不過這天水三使裡頭,我看那個隱使很有點眼熟。”齊道撓了撓頭。“好像在哪兒見過。”
李樂水冷哼一聲。“管這些做什麼?”
“不是啊,師父。他看上去真的很面熟——好像從前還是咱們越鳳中的弟子。”
“什麼?!”李樂水一驚。“怎麼可能。”
“像是鄭師叔門下的弟子。”齊道苦苦回憶著:“好幾年前他還來拜見過鄭師叔。我見過他。對了,當時沉蓮師兄也在。他似乎還認識沉蓮師兄,跟他說了很久的話,後來他們兩人還打了一場,我看著沉蓮師兄被他打倒,所以印象特別深。”
“當真?”李樂水朝蕭錯的方向望去,仔細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眼熟。“經你這麼一說,倒真有些熟悉。”他仔細地回想了一遍鄭師弟手下的弟子,忽地靈光一現想了起來。
這個人還真是越鳳弟子,入門挺早,十年前拜在鄭師弟門下,習的是惜緣刀,自稱蕭常懷,北都昌平人。他天資聰穎,且有些武藝根基,很受到鄭師弟的喜愛,然而他卻在入門兩年之後告假回了家說是準備成婚,從此便杳無音訊。
誰知道他卻成了天水門的隱使,這件事實在太怪異了。莫非他也在半路被天水門拐了去?李樂水頗有些想不通透。
鼓聲敲得三下,第二場比試開始。
宋成碧躍身而上,朝沈離抱了拳。“請。”
沈離依然笑帶三分不羈,朗目中卻有了一絲凝重。“宋成碧,兩年前的武林大會上,我曾經不小心敗給了你。今日,我會一雪前恥。”
宋成碧輕笑一聲,瑞鳳眸微涼,手中的赤玉鞭一繃,發出清脆的玉石相擊之聲。
“是麼?只怕你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