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怎麼了?難道父親還念著燕家取代徐家,陳國推翻康國的舊仇嗎?!父親,你安安分分做了大半輩子陳國的周王,志趣不在朝堂,只好垂釣,為何現在會變成這樣!」

「我……」老周王語塞,臉上漲成豬肝色,他目光一錯,反過來質問,「為了燕家小皇帝,你想生生逼死你父親嗎!我就是痛恨燕家人那又如何!你心甘情願做陳國臣子,口口聲聲指責為父僭越,可如今所作所為還在一個為臣的本分之內嗎?你對小皇帝,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一問踩在了徐嘉式的死穴上。

對小皇帝是什麼心思?

還在為臣的本分之內嗎?

沒有那三年的記憶,如今徐嘉式與燕綏只有寥寥幾面,但每一次相見都深深印刻在腦海里,甚至午夜夢回也縈繞不去。

小皇帝美得讓人驚心動魄,垂眸黯然時又讓人心碎——

不對,怎麼能用美來形容君王。

老周王沒有讓徐嘉式沉湎入難明的情緒中,他冷聲道:「斷袖之癖不是絕症,趁早尋醫問藥治好!陳國無論世家還是平民都最忌諱男子之間糾纏不清,何況皇帝本人?倘若皇帝看出你對他有什麼齷齪心思,他會不會要你的命?會不會對徐家趕盡殺絕?阿菟還小,你這不成器的父親沒照拂他半分,至少別禍害孩子!」

說罷,老周王拂袖而去,留下徐嘉式陷入深深痛苦之中。

四瑞把阿菟交給老周王帶走,才端著藥上來。

徐嘉式看向四瑞:「你說,這三年,本王到底忘了些什麼?本王和小皇帝並非外界傳言的那樣不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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