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古玉場,不借助翁家在本地的人脈,當地人都無法接近,更別說劉宇浩自己去了。

劉宇浩眯起眼睛想了一會,道:“如果你離開烏市的話翁老爺子會不會反對?”

“切,不就是幾天時間嘛,偷偷跑唄。”

翁海滿不在乎的抓起一隻雞腿,狠狠的咬了下去。

劉宇浩點點頭,道:“好,我就允許你一起去和田,但條件是你必須和翁老爺子說清楚,不準偷偷跑出去,我可不想背個拐帶翁家大少爺的壞名聲。”

“劉哥,你拐帶的還少了?不差我這一個吧?”

翁海神情曖昧的看了一眼幕月兒,任誰都聽得出來他那話中滿是歧義。

幕月兒雖然性格文靜但卻是那種冰雪聰明的女孩,一聽翁海的話就立刻俏頰緋紅,嬌羞的把頭低了下去,更顯得明豔不可方物。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翁海一眼,道:“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找打呀?”

“沒,沒,我吃飯還不行麼?”

翁海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癟著嘴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惹來劉宇浩和幕月兒的一陣大笑。

************“劉哥,這裡是珍寶樓玉器交易市場,是和田最大的玉石自由交易中心。”

翁海也不知道是用的什麼辦法,硬是軟磨硬泡的讓翁老爺子答應了自己和劉宇浩一起來到和田。

第二天恰逢交易日,翁海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帶著劉宇浩和幕月兒一行來到珍寶樓交易市場閒逛。

和全國每個玉石交易中心一樣,珍寶樓交易市場也是鬧哄哄的,買家和賣家圍在一起為了一塊玉料爭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

幕月兒挽著劉宇浩的胳膊,一臉幸福的四處張望著,以前她倒是在宋元光那裡見過劉宇浩解石,但逛這種玉石交易市場還是第一次。

新鮮刺激的感覺讓幕月兒又變回了那個天真純潔的小姑娘,對什麼東西都感到好氣,小嘴吧嗒吧嗒的問個不停。

劉宇浩的臉上一直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他對幕月兒的問題是逢問必答,一點也沒顯出不耐煩的神色。

儘管劉宇浩不能給幕月兒一個正式的名分,但是在溺愛方面,劉宇浩可一點都沒少給她,劉宇浩要讓幕月兒從心裡感覺到自己不是花瓶。

“兄弟,你也幫幫忙啊,看著哥哥我累成這樣你就不心疼嗎?”

可憐巴巴的翁大少爺左手提了一大堆的零食小吃,右手還拎著幾瓶水,苦哈哈的皺著眉找依巴克幫忙。

依巴克哈哈笑了起來,道:“翁少,這些東西可都是你自己非要帶上的,現在後悔了?”

翁海撇撇嘴,道:“我他娘怎麼知道這裡什麼都有賣的,爺爺以前告訴我說想在這喝口水都難,我還不是好心怕渴了咱劉哥嘛。”

依巴克樂的捂起小腹蹲在那裡狂笑,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翁少,你那是說的哪一年的事?”

“哪一年的事?”翁海皺了皺眉,想了一會才猛然眼睛一亮,道:“嗯,好像是我八歲的時候聽爺爺說的。”

“呃。。。。。。行,翁少,你太牛了!”

依巴克嚥了一口唾沫豎起大拇指可著勁的誇起了翁海。

太他娘佩服了!

這翁大少爺也真是個活寶,居然能記起自己八歲時候老人家告訴他的話,可他就沒想想嗎?事情都過去快二十年了,珍寶樓市場還能是以前那個模樣嗎?

瞧這事整的。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翁老爺子,翁老還不是為了翁海的病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有出過門了,而且還在六年前把翁氏所有的權力都下放給了翁雪雁,自己則一心都鑽到了為翁海治病中去了。

“你倒是幫不幫忙?”

翁海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