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配合,那兩名士兵精鋼似的鐵拳背不住就會招呼到自己身上來,以前他可沒少躥撮老爺子的衛士長幫自己出頭,自然對那些戰士的手段拎的門清。

“下,下車吧吳少!”

何文琪已經是用哀求的目光在勸吳凌柏了。

他雖然沒想到戰士會用老拳招呼自己那遭上去,可港府這邊的制度卻是非常的嚴苛,何文琪可不想明天在報紙上看到自己和軍方衝突的傳聞。

“下、下、下。。。。。。麻痺,算老子倒黴,等會再跟這幾個小雜種算賬。”

吳凌柏憋了一肚子火,不陰不陽的哼哼了兩句,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跳下車去。

長這麼大,吳二少爺也終於親自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真正含義,平素這些大頭兵吳少是怎麼都不肯正眼瞧一下的,可現在呢,他卻要一切行動聽指揮。

端的是讓他憋屈。

“先生,前面的路臨時封閉,你們需要在這等一會。”

上前交涉的人還是剛才那個領頭計程車兵,語氣冰冷,剛才吳少牛逼了半天也沒讓人家啊臉上有一絲的畏懼。

吳凌柏很生氣,既是對這些軍人的無禮,也是對何文琪的草包,這要是在京城,吳少是很等的權勢熏天?再怎麼地也不會落到被幾個士兵盤查的境地吧,現在可好,老臉都要丟光了。

“喂,你們帶隊的軍官呢?我需要一個解釋。”

吳凌柏知道,但凡是這種執行任務的軍人外出,不可能只讓一個士官帶隊,後面一定會有軍官,和這些大頭兵說不清,叫個軍官出來總可以吧。

而且,吳凌柏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好端端的把路封了不讓行人透過,怎麼著也得有個合理的解釋才成,斷不能由得哪一個人做主。

士官臉上平淡,沒有讓吳凌柏等太久,點點頭轉過身道:“一班長,去請營長過來。”

“是!”

被點到名字的戰士得到命令,立刻轉身離去。

不一會,一個佩戴少校軍銜的軍官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道:“先生,我計程車兵說你需要我們對封路向你做出解釋?”

吳凌柏目光冷峻,氣呼呼的說道:“你是營長?去,告訴他們把路讓開,我現在就要過去。”

李海濤在心裡冷笑了一下,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不亢不卑地說道:“先生,首先,我們執行的是軍事任務沒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另外,我們也不可能現在讓你透過前方這條路,你可以選擇原地等待,也可以選擇事後向我們上級投訴,但你現在必須要聽從我們的指揮,希望你能保持克制,不要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來。”

反正李海濤咕咕噥噥說了一大堆,也不管吳凌柏聽沒聽清楚,做完了交代,李海濤連一個歉意的微笑也欠奉就準備轉身離去。

“你給我站住!”

吳凌柏對這個軍官的強硬態度很不爽,大喝了一聲。

李海濤笑了笑,轉過身來道:“先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凌柏感覺到很沒面子,惡狠狠的瞪著李海濤,嘴角帶著不屑的譏誚。

李海濤此刻真有一種想一口唾沫啐過去的衝動,好不容易才壓下心中的怒火,淡淡一笑搖頭道:“不知道!”

“你!。。。。。。”

吳凌柏差點要抓狂了,傲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顏色的本子,道:“你先看看這個再考慮怎麼跟我說話。”

李海濤緊攥著拳,拳上青筋突出,遲疑了片刻才接過那個紅本子,仔細看了起來。

“這回看清楚了吧?”

吳凌柏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那紅本子是玉泉山的出入證,雖然他這種頂級豪門子弟身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