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生們。”尤利亞抽出了自己的長劍,這樣說道。

作為和她共事的軍官很瞭解這位司,這樣的話和眼神,已經說明尤利亞要出手了,很衝動,好無理由,但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合格的軍人都是不會提出異議的,服從,才是他們的本職。

戰況很快從焦灼變成了一邊倒,不過,按照尤利亞的命令,不是持續的壓制,原因在於對面的“敵人”並不是真正的敵人,他們的目的是拖時間,而不是消滅對方,戰況開始佔優之後,最靠前計程車兵開始緩慢的由後來的頂,逐漸輪換,同樣是因為這不是一場戰爭,尤利亞還是在避免一些無謂的犧牲。

尤利亞收起了長劍,在隊伍的後方,她的實力足夠保證這種輪換安全的進行。

就在突然間,尤利亞的體內多了一絲冰冷。

“尤利亞,你大意了。”

這一聲,卻讓尤利亞全身一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句號之後的驚歎號(二)

鮮紅的血液從尤利亞的身體裡留了出來,被刺穿的地方是腰部,不過,她更加痛楚的是胸口,那一刻心,不用回頭,她也明白這冰冷的劍刃連線的是誰的手,屬於她的親身妹妹的那隻手,她此刻所有的不是悲傷,而是一種無奈,血脈相連的兩人,最終漸行漸遠。

那劍刃無法再向前一步,已經被尤利亞的手所握住,血順著劍身流淌著。

下一刻,珍鬆開了長劍,正要推開,卻已經被叢叢槍口鎖定,已經沒有了逃脫的餘地。

“尤利亞,你贏了。”珍冷冷的說道,沒有想要抵抗的意思。

身旁的人看了看尤利亞,低聲支吾道,“少校”他是想要問怎麼處置這個突然出現的襲擊者,不過,他已經看出來了,那個女人,是尤利亞少校的親妹妹,同樣出自於元帥血脈的

貞德少校一種對珍·德·伊格納茲稱呼。

尤利亞把長劍甩開,頓了頓,說道,“控制起來,至於這場戰鬥,保持這個樣子就行了,馬就會結束的。”

“是,少校。”軍官應答道。

“暫時交給你了,這裡。”尤利亞說道,都沒有再去看珍,就這樣走開了。

帝都各處的衝突在隨後的不久結束了,來自於統帥部的命令終止了這一場動亂,在整個過程中保持了沉默的伊格納茲元帥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後,終於向部隊下達了一個準確的命令。

同時,皇帝意外身亡的訊息開始正式得到確認,幾家最具有公信力的報社很快的刊登出了這則訊息,這樣的訊息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傳遍全國,彷彿早就有人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而事先準備好了一般。

關於這一場政變,差不多已經可以全面的宣告結束了,然而,帝都之內,總有不那麼安定的地方。

比如說,菲蕾雅的府邸。

又是一陣強襲箭陣,懷斯曼不得不再一次使出暗物質來抵消無視防禦,並且基本沒有躲避餘地的聖箭群。

“得手了。”這是菲蕾雅此時的想法,即便是這樣巨大的衝擊所造成的煙霧基本封住了她的視線,菲蕾雅也可以確定她這樣手中的那箭支可以準確無誤的擊中懷斯曼。

可惜,僅僅是這個念頭閃過,甚至於不到一個神經傳遞的時間,菲蕾雅的念頭就變成了另外一種,“糟了。”

原因很簡單,她的左眼前有一個小黑點,固定在空中,那種氣息,和懷斯曼用來抵消箭陣的法術別無二致,只需要身體在前傾一步,菲蕾雅的將永遠的失去她的左眼。可是,不前進一步,能夠保證百分之百的擊中那個男人?後退?只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聖力封禁。”

無法揣摩菲蕾雅那一刻到底想了什麼,或者是什麼都沒有想,那根箭支穿透了懷斯曼的身體,而菲蕾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