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那是是一支德軍精英部隊,絲毫不輸於德軍中的任何一支精英部隊,但被法軍擊退,臨近崩潰的邊緣時。身為普魯士王子埃特爾,受命於危難時復,開始指揮該團。他敲打著鼓、走在部隊的最前方,帶領著重新集結起的部隊實現一次成功的反擊。

路易曾經希望自己像二叔一樣,在軍隊中服役,盡一個王子的責任,但是皇儲的身份卻使得他不得不呆在新天鵝城堡,對於希特勒而言,遠離皇室遠離拍林有助於他對德國威權,儘管他同樣需要皇室在一些象徵性的行動中支援他,作為德國人,無論是皇帝或是皇儲亦或是自己。對此也只能默許,為了德國。

拍林已經被徹底炸燬了,甚至皇宮也毀去大半,只有勃蘭登堡門,依然聳立著

胡圖貝斯帶來的訊息並未讓路易露出太多的情感,坐在沙發上的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弟弟的轉述路上所看到的一切,德國人所遭受的一切苦難。

望著描述路上看到慘狀時盡顯心間悲色的胡圖貝斯,路易直到他說完一路的經歷後,才反問到弟弟的近況,胡圖貝斯所說的一切,早已不是什麼新聞,只是他離開德國太久了。

“你為什麼會離開帝國陸軍?”

“他不准許部隊撤退,但是在中俄聯軍的攻擊下,部隊一味的堅守根本就是將那些士兵送上刑場,對於我們來說,戰爭越打越原始,我們不僅沒有足夠計程車兵,同樣沒有足夠的坦克甚至大炮和飛機,在東線,德國人是在和機器打仗,中國人是用汽車行軍,而德國士兵是用雙腿,德國每打出一炮,中俄聯軍則回以百倍的火力,這場戰爭,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勝利的希望

話時胡圖貝斯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幾乎不敢面對路易的目光胡圖貝斯幾乎相信自己怕已經成為皇室的恥辱。他的神色變得越發複雜起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皇室成員,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一定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所以,你就違背了希特勒的命令,下令部隊撤退了是嗎?。“是,,是的”。

回答時胡圖貝斯的臉上帶著愧色,這是發自內心的愧疚。

“你為什麼會違揹他的命令呢?你曾經是他最忠實的擁護者不是嗎?胡圖貝斯

路易再次反問著自己的弟弟。現在他和六年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六年前的胡圖貝斯充滿了朝氣,他曾和所有人一樣,叫嚷著向英法復仇,甚至於連自己的父親,德國的皇帝儘管對希特勒不滿,但卻不妨礙他對希特勒向英法復仇之舉的支援。

在希特勒獲得勝利時,新天鵝城堡亦如德國的任何一個角落一樣,同樣陷入狂歡之中,歡呼著德意志帝國的勝利,歡呼著德意志帝國的復興,而正是在這種舉國狂歡之中,父親才會簽署法令稱“自茲以後,德意志帝國之黑白紅三色旗與萬字旗並懸,帝國黑白紅三色旗使人民追憶德意志民族昔日和現在的光榮,萬字旗為德意志民族復興之象徵,二者聯合,足以代表國力之更生,與人民之團結。”

黎民百姓眼不能見國家,手不能觸國家,所代表國家者惟有國旗,國旗意義的,兒…被納粹所利用,他們用瞭解7年的時間,方才實現萬字咖紅三色旗的並懸,而現在在整個德國,卻只能看到萬字旗。

“路易,你沒有去過前線,任何有良心的軍官都不會命令那些只有簡陋武器計程車兵向武裝到牙齒的中俄聯軍進攻,他們用什麼抵抗中俄聯軍的坦克?用什麼抵抗他們的火炮?只有士兵可憐的一撕即破的**!身為皇子,我有責任保護他們免受傷害,所以我命令他們撤退了”

望著神情複雜的胡圖貝斯,路易仍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感,只是隨口反問了一句。

“你後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