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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軟成一團的霍明海,跳樓專家嗤之以鼻:“出息!十幾層的咱們都跳過,還差這點高度?”
杜佳駿扛起霍明海,跟著陳老頭往工地深處走,陳老頭盯著周圍的管道,盼著能發現它的蹤跡,可一路尋去,除了飄蕩的絲線,根本一無所獲。
杜佳駿忽然問:“它出去,會不會在找什麼東西?”
“啊?”陳老頭一愣,反問,“找什麼東西?”
“貴重的東西啊。”
陳老頭攤手:“整個墓室除了陪葬的酒,還有什麼值錢的?”
“酒盞?”霍明海幽幽飄出一句。
“酒盞雖然是我……咳,墓主的常用之物,但並不值幾個錢,還不如一缸酒來得貴重。”陳老頭語氣輕鬆,但接下來杜佳駿說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對你來說不重要,那它呢?”杜佳駿看向陳老頭,“它守了那麼多年,墓裡的所有東西對於它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吧?”
何六斤鬱悶地走出辦公室。
他作為現場唯一沒進醫院的目擊者,辦公室的頭兒希望他能出面講解,並陪同領導一起進墓室視察。
辦公室頭兒還強調會來一批武警官兵,全副武裝真槍實彈,安全不是問題,但何六斤打心眼不想進去。
宿舍裡藏著一件酒盞,雖然不值錢,但千把塊錢也是錢啊,他成了重點關注人物,那麼多眼睛盯著,被發現了可不好。
“得儘快脫手才行。”何六斤這樣想著,開啟宿舍門。
房間裡昏暗一片,有絲線粘在臉上,何六斤抹了把臉,按亮電燈。
風從敞開的窗戶灌進來,吹得窗簾不住地晃動,眼看要把桌子上的酒盞掃下地,何六斤趕緊把窗戶關緊了。
酒盞本來不值錢,萬一摔了,賣廢鐵估計也沒人收啊。
何六斤把玩著酒盞,心想要不要再多聯絡幾個道上的人幫忙抬抬價,這時候,又有幾縷絲線飄來,何六斤煩躁地扯了一把,房間裡悶熱難當,何六斤又起身去開窗,就在這時,他在玻璃的倒影中看到了一隻龐大的,黑漆漆的東西正趴在天花板上。
這是……什麼?
何六斤剛一回頭,漆黑的大蜘蛛呼一聲地落到地上,鐮刀般的爪子破空切來,何六斤都嚇蒙了,求生的本能使他側身閃躲,爪子劃過牆面,居然硬生生割出了道極深的大口子!
“啊——!!!”何六斤這時候才驚叫出聲,一把掄起椅子朝大蜘蛛砸去,大蜘蛛看起來笨重,動作卻相當快,劈開椅子的同時已經出現在何六斤面前,大蜘蛛有八隻眼睛,又大又亮,像是分佈在頭部前端的黑曜石,每一隻眼睛裡都倒影著何六斤的身影,蜘蛛的眼睛沒有聚焦能力,但何六斤感覺到,它正憤怒地瞪著自己。
何六斤被那眼睛盯得恍了神,爪子拍到身前才反應過來,就地一滾,起身時摸到一樣東西,原來是從兜裡掉落的打火機,何六斤搞不懂蜘蛛到底怕不怕火,但他心裡明白,這一丁點的火苗根本不足以造成威脅,他拿起未喝完的白酒往床單灑去,然後點亮打火機,酒精助燃下,火苗很快燎起了床單一角,何六斤抽起冒火的床單朝大蜘蛛舞去,大蜘蛛被火光晃得頓了頓,飛快抬爪一揮,床單瞬間被切成無數碎片,大蜘蛛對火毫不畏懼,踏著燃燒的布料直往何六斤衝去,何六斤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往門那跑,還沒跑幾步,腰上一緊,低頭看去,原來是幾縷輕飄飄的絲線纏在了腰間,絲線越纏越多,再不弄斷就來不及了!何六斤就地翻滾,故意往燃燒的碎布上壓,火苗燒斷了蜘蛛絲,同時也沾上了何六斤的衣服,何六斤再次翻滾,火苗熄滅,人已經到了門邊,眼看就要逃脫生天了,只要出去,把警衛警察通通喊過來,還怕這隻怪物不成?
“媽的!!!快開門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