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話,諷得可夠厲害了,道格雖然會說一點中文,但是對與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言那可真是七竅通了三竅,還有四竅不通,對與這番話的意思,他就是想一輩子,估計也不會想出陳凡說的是什麼。

“咯咯......”一旁的伍詩詩聽到這話,是不由嬌笑了起來,她現在才發現陳凡這嘴巴不但是厲害,罵起人來更是不帶一個髒字,其他書友正常看:。

而就連一些在病房裡聽到陳凡這一翻話的護士一個個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讓道格是完全搞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狀況,而且也不會有好心的人士會翻譯給他聽。

陳凡在說完這話之後,便在眾人的目光注射下,直接走向其中一名咳嗽得非常厲害的學生,看著這名學生那痛苦的樣子,陳凡不由皺了下眉頭,伸出雙指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按了一下,只見那名學生很快就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低垂下了頭。

看到這一幕讓眾人不由感到有不可思議了,就連先前還在為陳凡的那一份幽默而嬌笑不以的伍詩詩都不由睜大著雙眼望著陳凡。

你。以。做......什麼?”道格見到學生無緣無故的昏了過去,立馬是有些瘋了的衝了過去,用著他那爛到極點的中文叫了起來,緊接著連忙的拿出聽診器開始為那名學生檢查起來。

“wha七(什麼?)”道格在檢查了遍這名學生的情況發現這名學生只不過是昏睡了過去,這讓他在次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望著陳凡。

陳凡聽得明白道格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卻沒有打算要跟道格解釋什麼,在次的伸手微微的替這名學生把了下脈後,眉頭微微的一皺。這名學生的情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許多,如果在這麼下去,等不到錢帥將藥材買回來,這學生就已經是一命嗚呼了。

“護士,過來幫我把他扶起身來。”陳凡對著正在為另一張病床換藥的護士喊到。

那名護士一聽,不由遲疑了一下,不過當看到一旁的伍詩詩對著她點了點頭,她這才快步的走了上去,按照陳凡的吩咐將這名學生給扶了起來。

“脫去他身上的衣服。”陳凡簡潔的說到一聲,接著便從手腕上抽/出那隨身攜帶的銀針。

當看到陳凡手中那突然出現的銀針時,道格等幾名外國醫生都不由怔了一下,他們也曾看過許多中醫都喜歡拿針往病人的身上扎,他們也是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往人身上扎針也能治病還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書迷們還喜歡看:。

陳凡可不管這些老外能不能明白,在眾人密切注視之下,下手如飛的將那一根根銀針飛快的紮在這名學生的身上。而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這名學生的頭,眼角,臉部,胸前等部位上已經是扎滿了銀針。

“錢老,你這弟子的下針手法,我這一輩子可都學不來呀。”梁青山這時不由感嘆著說道。

“呵呵,別說你了,我也是自認不如。”

錢忠祥笑著搖了下頭,注意力又繼續的放在陳凡的身上。

兩人這簡單的對話聽在伍詩詩的耳裡,那感覺卻是十分的不一樣,錢忠祥與梁青山的身份那怕她是學西醫的人也是在明白不過的,就這樣兩名中醫界裡的泰山北斗都自認不如陳凡,這個陳凡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伍詩詩不知道,她只能是從中尋找答案。

下完針,陳凡又為這名學生把了下脈後,便伸手握住那些銀針,開始捻動了起來。

這行針的時間雖然不長,只有十分鐘左右,可是圍在他身邊的外國醫生全神貫注的看了大半天,但是,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有的都累著了!紛紛打著呵欠。

“幫我拿個痰盂過來。”這時陳凡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