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著爬到他的臉上,輕輕地摩娑,口中喃喃:“寶貝,天亮了哦,起來去做飯給我吃。寶貝,摸摸就起來哦,乖哦。”咳咳,他在天琴養成的習慣性晨起問候語,針對仙銘。嗯,他們之間實在是好,難以言喻。

醉,深深地醉。苦,很苦。愛,很愛。

一夜無眠的武純青出奇地精神良好,整夜睜著眼睛體味懷中人給予的種種美妙的感知。呵呵,有點神經質。此刻,懷中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字刺得他心絞痛,哦,那個“寶貝”不是他,令人傷心。呵,我吃得哪門子鳥醋?可是,心就是疼了。我愛他,就是愛他。

奇怪,仙銘怎麼還不起身?

傅足睜眼,睜大眼,使勁揉眼。一張清晰地英俊的但是討厭的面孔放大在眼前。該死的武赤裸上身,而他就在他懷裡,腰部被他摟著,臉貼著臉。

“啊!”他一聲驚呼,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訝異,有害羞,哦,臉有些紅。

他跳起來,看看身上,衣服完整無缺,似乎鬆了一口氣。

武純青勾起一邊嘴角笑,坐起,活動雙臂,說:“喂,我兩條胳膊都快斷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若罵我太沒心沒肺了。”

“我打你!”傅足一拳揮在他肩上,讓他倒下了。

“你使勁打,反正與你同床共枕過了,死了也值得,嘿嘿。”他笑著說。

“你,你看到什麼了,聽到什麼了?”哦,他關心的是這個,呵呵。他與仙銘是很親密,可是讓這個可惡的武知道了真是太難為情了,嗚嗚。

“你做什麼,我看到什麼,你說什麼,我聽到什麼。咳咳,我再維妙維肖地描述給你聽聽,一個早上,床上,兩個男人……”嘿嘿。

“閉嘴!”

傅足打斷他的話語。早知他狗嘴不吐象牙,添油加醋是他拿手本事。

他很快恢復平靜,一隻手託著腮幫子,盤腿坐著,看著武說:“你昨晚的悔悟都是假的?”

“當時是真的。後來,又復原了。”武純青想了一會兒,認真說。

“送你三個字:沒出息!”傅足訓他,“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不管你死活了。我是翅膀結實的小鳥,被你控制的日子結束了,哼。”他瀟灑地從鼻孔哼一聲,俯視武。

“呵,孩子,大人從不這樣哼哼哼的。”武純青模仿他,加工一下,變著調兒“哼”三下,“哈哈哈——”他大笑。

“我打你!”傅足皺著眉頭,笑著揮出拳頭。可惡,這傢伙比小樓厲害多了。

武純青抱過衣服衝出門去。他精神好,心情好,體力也似乎增加一些了。

一出門,碰到小糖,她看到少主笑,高興。她微笑說:“公子,你笑了。”

“哈哈,整整一夜銷魂能不高興嗎?小糖,你不知道他身體那個香啊……”話說一半,跑進了浴室,砰一聲關上門,正好堵住一隻飛來的紅蘋果。

“武純青,你要是出來,不將你大卸八塊才怪!”傅足捶著門大叫。呵呵,他氣瘋了,某些方面他真的比不過姓武的傢伙,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氣死他了!

裡面嘩啦啦水聲響起。他轉身走人。

“傅足,進來一起洗澡吧,洗白白我更疼你!”武純青忽地開門怪調蹦出一句。

砰!

傅足一腳踢去,無奈踢在關起的門上。

“小糖,你家的怎麼這樣?”傅足皺眉問。

“因為他是武純青。”小糖說,神色有些抱歉。

“如果我殺了他,你別怪我。”傅足丟下一句,走人。

他氣呼呼洗漱和梳妝打扮去了。嗯,他刷牙,洗臉,然後在他與仙銘的臥室換去皺巴巴的深酒紅衣服,穿上寬鬆的亮藍帆布休閒裝,梳頭。

“你這位朋友是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