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他天天說你,說你這樣好,那樣好,就連今晚……他都拿你指責我……我不是故意違抗他……我就是做不好,沒人教過我這些……嗚……我媽從沒說過,我要那樣活著。我是說,既然知道你那麼優秀,為什麼叫我回來呢?我從不敢違抗他,我只是抱怨了幾句,我沒想到的……我來找爸爸,又不是來承擔責任的,這不能怪我……嗚……&rdo;

蘭斯洛特又哭了起來,華萊士無語的看著蘭斯洛特身上的軍服,覺著真是可憐了這套筆挺的軍服。沒辦法的,他只好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他,看他一邊哭,一邊大力的甩鼻涕。

走廊裡,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邵江一側過頭,接著腦袋猶如被巨雷轟到,耳邊全是夏日旱雷。什麼都聽不到了……

內南?伯內特?基德帶著自己的妻子,還有兩位長子自酒會匆忙趕來,他們神色悲傷,緊張,擔心,表情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合格。那種真正為朋友擔心,難過的表情,這一家人都做得很好。

無論計劃的多麼的好,老比爾的突如其來的狀況打亂了所有人的步伐。這些人身上依舊未曾換去酒會的衣衫,當他們從邵江一的身邊走過,邵江一又聞到了那股子古龍水的味道。

那味道如此熟悉,多年未換。菸絲香,旅行者古龍水……這麼多年了,還是老樣子。

所有人都佔了起來,比華萊士的到來還招惹矚目的一行人。作為這個世界著名的精神領袖之一,內南副總統一直不乏崇拜者。即便是他的政敵對他的人品都指責不出短處。只有淡淡的讚許,暗指他是偽君子。

華萊士也站了起來,面色沉重的與同樣帶著不作偽表情的內南握手,輕輕的擁抱了一下。

內南先生在他耳邊輕聲說:&ldo;我剛得到訊息,那傢伙,一天七八支雪茄都帶不走他,沒事的。&rdo;

華萊士苦笑了一下,點點頭。

邵江一依舊呆呆的坐著,他想像過上千萬次的會面,但是,從未想過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

瓊妮女士四下看看,走過去安慰了幾句,華萊士與她交情不深,但是依舊錶示感激。安慰完華萊士之後,瓊妮女士看下腳下的細高的高跟鞋,再看下這地方唯一的空位,邵江一身邊的位置。她很自然的走過去,衝著邵江一笑了一下,便坐了下來。

邵江一併未站起來迎接,瓊妮女士也未感到意外。在資料裡,這位先生,沒受過太好的教育,一直成長在隊伍中,見到女士不站起來這樣失禮的行為全在意料之中。

邵江一目視前方,老黑能感覺到他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緊繃的,他很奇怪。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一這樣緊張了,他在危險的森林裡會,在哨所躲避炮彈襲擊會,在最最危險的情況下,他就會這樣緊繃。

瓊妮女士扭臉很自然的沖邵江一笑了下,接著悄悄說:&ldo;我很遺憾,我們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rdo;

斜眼看了一下瓊妮女士,邵江一站起來,走到對面牆壁的一個死角默默地靠著牆壁站在那裡。瓊妮女士頓時尷尬了起來。

老黑看看四周,當他看到有一架自由取用的咖啡器,他便走了過去,接了一杯滾燙的熱咖啡,並放了許多糖進去後,轉身遞給了邵江一。他一言不發的看著邵江一捧著杯子,躲避在他身前的陰影裡。邵江一在輕微的發抖,被不明情況勾引的渾身顫慄。&ldo;你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