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有他的電話號碼……有他的電話號碼,他人很好,很專業,一定可以把你救回來……”

李孝賢在他懷裡一翻身,把安良壓在床上,雙手纏著安良的脖子說:

“好了好了,這些‘天使’都試過,我很瞭解腦癌的前因後果,良……你會把最後的尊嚴留給我吧?”

人無權決定自己出生,至少有權決定自己死亡,在生命的尊嚴面前安良沉重得不能動彈。

“真的沒救了嗎?有什麼辦法要是你一個人做不到,我們可以去一起去試試,比如什麼地方的專家啊,什麼新藥新方法?”

李孝賢帖著安良的臉親著他的鼻子眼睛說:

“良,只要有一絲生機我們都試過了,我們是‘天使’,我們不只有一個人,可是對於晚期腦癌根本無法治療,這是我的生命啊,我已經盡了一切努力……良,你知道嗎?我真的用盡了一切辦法,我甚至和英國開發最新的腦癌基因藥的科學家談過,但是仍然無法控制腫瘤擴散……所以我選擇了捉緊一分一秒和你在一起。”

安良一手扶著李孝賢,一手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