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安良佈下的風水局預算起碼可以讓大衛集團在這裡順利發展二十年,可是現在一股力量打破了風水引導的方向,安良知道這股力量裡面有仇恨,有貪婪,可是還會有其他嗎?

走進二十三層,這裡再也沒有大衛集團,也沒有李孝賢出來迎接,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就象一場夢。安良走到玻璃大門前沒有按門鈴,而是直接按出李孝賢按過的那串九位數的密碼,他知道這個密碼不能再開啟這扇門,可是再按一次仍讓他露出一絲笑容,心頭一緊。

前臺小姐開啟門把安良迎進門,正對著三臺電梯的大門後鑲著“美洲聯合發展工程公司”的字樣,這裡已經成為了美洲聯合投資的一個子公司。辦公大廳的佈局完全沒有變化,前臺小姐把安良帶到大衛的辦公室前,秘書再把他帶進裡面,安良不自覺地看了看過去丹尼辦公室的門前,李孝賢曾經象個普通女孩一樣坐在那裡,現在換上了一個白人姑娘。

寬敞的總裁辦公室足有半個羽毛球場大小,一邊是大沙發和書櫃,另一邊是總裁的座位。從這裡俯視紐約東河,左側是有一百多年曆史的布魯林克大橋,右側是關鎖水口的總督島。

艾琳娜和幾個白人一直在不停地交談,看到安良進來馬上和客人結束了談話,送走客人後關上總裁室的大門。

她沒有戴眼鏡,金色的頭髮優雅地盤成旋髻,穿著名牌套裙顯得雍容華貴,可是臉上表情仍是一付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她點上一支菸示意安良坐在她對面,然後象全身無力似的倒在大靠椅上,用疲倦的聲音說:

“回來後累死了,這些生意上的事比搞研究煩得多……你收了八百萬酬金有沒有給自己買一份好禮物?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呢,哼哼……”

安良不緊不慢地說:“我天生沒有發財的命,我的收入大部份捐給慈善機構,那八百萬裡面大部份到了兒童癌症基金,我給自己買了杯咖啡……已經喝了。”

“哦?呵呵,再捐多一些你可以被封為義人了。”

安良知道“義人”是猶太人對為社會和民族做出巨大貢獻力量的人的尊稱,其他民族不會用這個詞,他敏感地問道:

“你是猶太人?”

艾琳娜微笑著用手撥一撥面前的煙霧說:

“我祖母是猶太人。這個公司是你佈下的風水局,我原封不動地保留全部佈置,我想試試你佈下的風水局會不會讓我也得到什麼好處。”

“這不一定可以讓你有好處,如果這段時間你的運氣很差,你在這裡只能保得平安……而且……”安良攤開雙手說:“這個風水局是失敗的,大衛和議員都在這裡死了,後來丹尼也死於非命,老實說,你不應該再信任我。”

“不,我認為大衛集團的事件不代表風水的失敗,因為我從馬特維的研究資料裡找到一點線索。”

安良馬上打起精神,他從小學習風水,印證過無數風水格局,無論世界各地,無論是否經過風水佈局,用風水學對一片地方進行分析總會得出比較準確的結果,相對來說,大衛集團的事件就是一個謎案,這也是他一直咬住這件事情不放的原因之一。

艾琳娜的藍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安良,她很想看看安良聽到這個看法之後的表情,一切在她意料之中,她看出安良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激動。

“喔……放鬆點,我的王子,先喝杯咖啡好嗎?還是墨西哥的科特佩?”

艾琳娜還記得安良是很會品咖啡的人,這一點和自己很像,她走到咖啡機旁邊散慢地調著咖啡粉,對安良說:

“上次你在我研究所的時候,我對你說過基因排列左右著人的命運,還發現幅射可以改變基因。可是幅射的種類很多,許多物質和電器以至這個咖啡壺都會產生幅射,而且大多數幅射都會殺死或者破壞基因,所以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