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還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說的‘劍痴’、”刀痴‘之類的。“凌通淡淡地道。

“本門之中只有兩人,你的武功若是他所授,那他就一定是‘劍痴’!”蒙面人肯定地道。

“是他又怎樣,可惜我也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這會讓你大失所望了吧?”凌通攤了攤手,裝作無可奈何地道。

“哼。他不在,我殺了他的弟子,他定會出來的!”蒙面人冷冷地道。

“誰是他徒弟了?學了他這麼一點狗屁功夫,他卻騙去了我一大堆烤兔。騙吃騙喝的傢伙怎能做我的師義呢?”

“就算你不是他的弟子也得死。本門的武功又豈能讓外人得知?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自行了斷?”那蒙面人聲音無比冷漠地道。

“你講不講理呀?你們門派中的武功很稀罕嗎?我還懶得學,稀鬆平常得很,我看你呀,不如改投別派,拜我為師好了、大不了我指點不了便請你師公指點兩招也行呀!”凌通不屑地道。

那蒙面人聽到這話大為皺眉,怒叱道:“大膽!你竟敢小瞧本門的武功,就受死吧!”

聲音剛完,人和劍已經到達凌通身前的三尺之內。

“哇,這麼兇!”凌通話一說完,就像只猴子般滑下木樁,竟躲過了對方這凌厲的一劍。

那蒙面人不依不饒地向下撲去,身法再一次加快,劍勢顯得更為凌厲。

“以為我怕你呀!”凌通氣惱地道,同時雙腳在地上一點,斜斜地掠上一株木樁,在那蒙面人迅速上躍的時候,迅速無論地自懷中抽出那柄短劍,疾刺而出。

這一劍,無論是角度、速度和力度都是那般狂猛,顯出了凌通這一年多來深厚的功底。

蒙面人的眼角門過一絲訝然,手中的長劍斜斜一挑,竟是與凌通對刺。6%長劍的優勢,絕對會在凌通短劍刺入他的身體之前,而將自己的劍刺入凌通的身體之。

凌通豈會不知道後果,雖然他的劍快。角度難,但對方以逸待勞,只待他向劍上撲,他豈會幹如此蠢事?短劍斜斜劃出,斬在對方的劍身之上,在對方以長劍盪開的那一剎間,竟踢出了兩腳。凌通很自信自己的腳,因為,曾不止一株樹樁自主他的腳下翻倒,更不止一隻野狼在他的腳下喪生。所以凌通對自己的腳勁極為自信。踢得也非常認真,每個角度都如同精心選擇之後的決定,且每一腳的速度都很快!就如是兩道極為股化的幻影!

但凌通卻踢了個空。那蒙面人的速度似乎也不慢,在他踢出第一腳的時候,對方己如一條滑溜的蛇一般,問了開去。

“轟——轟——”碎木如蝗蟲一般亂錢而出,凌通的兩腳全都踢在那株粗大的樹樁之上,他絕沒有半點停滯,借樹樁的反彈之力,身子也倒涼而回,向那神秘的蒙面人撲去。這正是五臺老人所教授的身法。使得凌通比豹子更靈活,更兇猛。

那蒙面人手中的長劍振盪出一幕晶瑩的色澤,像是夕陽之下的湖水,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凌通驚呼地“吹了一聲,手中的短劍也如矯龍般遊滑而出,正是蔡風抄寫經書的筆法、凌通每一日都在不停地比劃著這些筆畫,每一日都在苦思這些筆畫之中所包涵的劍式,此刻一出手竟然隨意所指,自然至極。

“叮叮——”一串脆響過後,凌通的身體倒飄回一株樹樁,對方也同樣掠上一株樹樁,有些驚訝地望向凌通。

“怎麼樣?不是你們什麼狗屁門派的功夫吧?要不要拜我為師,讓我教你這套舉世無匹的劍法?大不了去請教我的師父,即你的師胡嘛!”凌通嘴上不饒人地笑道。

“哼,小子無知,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話音剛落,“噬——”蒙面人的劍更快,就像是可怕的魔龍,拖起一陣冷厲無比的殺氣逼向凌通。

“打便打唄,誰怕誰來著!”